秉持著安田章大「一日一步」的原則,最近開始一點一點地把各種瑣事完成。 又或是狀態好的時候往前衝刺三步,好讓我狀態差的時候還能有兩步之餘後退,算起來,那也叫做「一日一步」了。 還是人生第一次覺得自己抵達了一個相對平穩,能夠專注在自己身上的一個狀態。好多年來追著男孩子到處跑(笑),現在總算是靜下心來,沒有寫完的故事寫一寫,想投的稿投一投,想要學習的技能都趕緊學一學,不管最終這些事情將會把我帶向哪裡。 我想去哪裡呢?偶爾也會想,我真的那麼心急想要奔向他嗎?真的這麼想和一個人走進一個穩定的將來,不管那最後的結局是什麼嗎?不知道是不是經歷了2019和2020的兵荒馬亂,這幾年偶爾會突然覺得,很想結婚,偶爾覺得,被什麼套住似乎也不是那麼可怖的一件事情,似乎心裡仍然有著那種傳統的期待,在什麼都抓不住的21世紀,和一個人組建一個家(對我來說也許更像是一起組隊打天下),聽起來是一個比較有形的(tangible)、可控的想法。 我試著重新相信自己有能力重建一個穩定、溫暖的生活,也許是像從前一樣的生活;可我也總是不停地、迫不及待地和自己的過往割裂,像昆德拉筆下的Sabina,不停地背叛自己,背叛過去,帶著某種自我滿足,自豪地宣告個體與集體的分裂。也許在我的世界裡,漸漸地,沒有人明白我不再是一種痛苦,而是一種「獨一無二」的光環,這種中二病式的想法總是引我發笑。有些時候回想起十八歲以來每一年經歷的事情,忍不住慨嘆自己的變化(也許,也是一些只有我才能覺察得到的變化),我打從內心看不起其他的同齡人的同時,又忍不住嘲笑自己的自欺和自大。 搞什麼鬼,像在職場和情場都混了很多年的老魷魚一樣,明明知道沒有任何人的經歷是別人可以複製或理解的。 在這樣的覺悟當中,同時又意識到自己重新邁向一種正向的轉變。如果幾年前我說「火焰與我都一睡不起」,那麼此刻就是被太陽曬醒的時候,就是被清晨的咖啡香氣喚醒的時刻;如果幾年前我說「不再奮力撞向一堵牆」,那麼現在就是我憤憤不平地重新爬起來,去尋找能夠炸掉這堵牆的炸藥的時候。 不是像以往一樣的盲目樂觀,當你經歷過低谷、看見過自己最黑暗的一面就不可能簡單一句話帶過那些最不可名狀的苦痛;但是你仍然能夠接受現實不可控的樣子,接受人生時不時甩給你的bull shit,接受自己在這個三維世界裡還是要把握有限的時間進行無限的探索。 人沒有選擇,人只能向前走。在踩盡油門之前,還是讓我盡情享受這場cha cha。 秉持著安田章大「一日一步」的原則,最近開始一點一點地把各種瑣事完成。 又或是狀態好的時候往前衝刺三步,好讓我狀態差的時候還能有兩步之餘後退,算起來,那也叫做「一日一步」了。 還是人生第一次覺得自己抵達了一個相對平穩,能夠專注在自己身上的一個狀態。好多年來追著男孩子到處跑(笑),現在總算是靜下心來,沒有寫完的故事寫一寫,想投的稿投一投,想要學習的技能都趕緊學一學,不管最終這些事情將會把我帶向哪裡。 我想去哪裡呢?偶爾也會想,我真的那麼心急想要奔向他嗎?真的這麼想和一個人走進一個穩定的將來,不管那最後的結局是什麼嗎?不知道是不是經歷了2019和2020的兵荒馬亂,這幾年偶爾會突然覺得,很想結婚,偶爾覺得,被什麼套住似乎也不是那麼可怖的一件事情,似乎心裡仍然有著那種傳統的期待,在什麼都抓不住的21世紀,和一個人組建一個家(對我來說也許更像是一起組隊打天下),聽起來是一個比較有形的(tangible)、可控的想法。 我試著重新相信自己有能力重建一個穩定、溫暖的生活,也許是像從前一樣的生活;可我也總是不停地、迫不及待地和自己的過往割裂,像昆德拉筆下的Sabina,不停地背叛自己,背叛過去,帶著某種自我滿足,自豪地宣告個體與集體的分裂。也許在我的世界裡,漸漸地,沒有人明白我不再是一種痛苦,而是一種「獨一無二」的光環,這種中二病式的想法總是引我發笑。有些時候回想起十八歲以來每一年經歷的事情,忍不住慨嘆自己的變化(也許,也是一些只有我才能覺察得到的變化),我打從內心看不起其他的同齡人的同時,又忍不住嘲笑自己的自欺和自大。 搞什麼鬼,像在職場和情場都混了很多年的老魷魚一樣,明明知道沒有任何人的經歷是別人可以複製或理解的。 在這樣的覺悟當中,同時又意識到自己重新邁向一種正向的轉變。如果幾年前我說「火焰與我都一睡不起」,那麼此刻就是被太陽曬醒的時候,就是被清晨的咖啡香氣喚醒的時刻;如果幾年前我說「不再奮力撞向一堵牆」,那麼現在就是我憤憤不平地重新爬起來,去尋找能夠炸掉這堵牆的炸藥的時候。 不是像以往一樣的盲目樂觀,當你經歷過低谷、看見過自己最黑暗的一面就不可能簡單一句話帶過那些最不可名狀的苦痛;但是你仍然能夠接受現實不可控的樣子,接受人生時不時甩給你的bull shit,接受自己在這個三維世界裡還是要把握有限的時間進行無限的探索。 人沒有選擇,人只能向前走。在踩盡油門之前,還是讓我盡情享受這場cha cha。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