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四點鐘躺下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下午才喝得咖啡的緣故(我總是被咖啡因影響得很厲害),翻來覆去睡不著覺。這樣的時刻,會想起自己抱過的一些人。 偶爾想起來梓存在我身邊的樣子,偶爾是Lence的眼睛。 昨天晚上自己一個人抱著棉被的時候,突然回想起十六歲時那一股不知名的熱浪。突然很想回去,重新感受那次悶熱又鼓譟的擁抱,那個和他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擁抱。那曾經是一個讓我極度後悔的瞬間,從沒想過在這個時候回想起來,竟然會覺得是一些「有發生過」的瞬間。 也許只是我那時的心跳把我騙了吧。我也心知肚明自己是想念自己了。 昨天晚上四點鐘躺下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下午才喝得咖啡的緣故(我總是被咖啡因影響得很厲害),翻來覆去睡不著覺。這樣的時刻,會想起自己抱過的一些人。 偶爾想起來梓存在我身邊的樣子,偶爾是Lence的眼睛。 昨天晚上自己一個人抱著棉被的時候,突然回想起十六歲時那一股不知名的熱浪。突然很想回去,重新感受那次悶熱又鼓譟的擁抱,那個和他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擁抱。那曾經是一個讓我極度後悔的瞬間,從沒想過在這個時候回想起來,竟然會覺得是一些「有發生過」的瞬間。 也許只是我那時的心跳把我騙了吧。我也心知肚明自己是想念自己了。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