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搬家来着。一直说自己连更新的时间都没有却摩拳擦掌着愿意为最简单的CSS之类的东西捣鼓上半天。 和K睡一张床,她说,你哭了? 随即转过身就看到她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 我很难说跟她说明白,心里对于你,对于自身,对于未来的无助和失望,就好像那一个阴暗的下午,我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缓慢地思考,试图坦率、清楚、一词一句把心里的恐惧说给我的谈话对象,双手在空中挥了半天,我只能说,我办不到。我说不出来。 那之前我是如何一个,歇斯底里敏感极端的人,而现在,已经看不到脾气了。 与K说起那年暑假,我由发现了妈妈的秘密而从此开始恨她,到过年的时候和S、Y三人说了一个通宵的话,最后我们都累地沉默了。我不断回想起这么些年来的,无论是痛苦的、快乐的、心酸的、满足的画面和人事,我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变成这样一个温和又带着些许悲观的人。 在被人遗忘和抛弃之前,要先摆出高傲的姿态。 如果丢了,就丢了,我试着让它回温,但也仅仅只是我想。她并不领情。 CL回家了,抽屉里还留着点东西,她的橙色杯子和圣诞老人的勺子。 在HZ的几天,我们极尽挥霍之能事,无论是时间亦或是金钱。 我又想搬家来着。一直说自己连更新的时间都没有却摩拳擦掌着愿意为最简单的CSS之类的东西捣鼓上半天。 和K睡一张床,她说,你哭了? 随即转过身就看到她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 我很难说跟她说明白,心里对于你,对于自身,对于未来的无助和失望,就好像那一个阴暗的下午,我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缓慢地思考,试图坦率、清楚、一词一句把心里的恐惧说给我的谈话对象,双手在空中挥了半天,我只能说,我办不到。我说不出来。 那之前我是如何一个,歇斯底里敏感极端的人,而现在,已经看不到脾气了。 与K说起那年暑假,我由发现了妈妈的秘密而从此开始恨她,到过年的时候和S、Y三人说了一个通宵的话,最后我们都累地沉默了。我不断回想起这么些年来的,无论是痛苦的、快乐的、心酸的、满足的画面和人事,我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变成这样一个温和又带着些许悲观的人。 在被人遗忘和抛弃之前,要先摆出高傲的姿态。 如果丢了,就丢了,我试着让它回温,但也仅仅只是我想。她并不领情。 CL回家了,抽屉里还留着点东西,她的橙色杯子和圣诞老人的勺子。 在HZ的几天,我们极尽挥霍之能事,无论是时间亦或是金钱。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