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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只剩下两个同时得了自闭症的人的寝室一样的安静的日子。 酷哥走的那天我们送她到车站,和程莉在回来的路上吃了一顿氛围奢侈的晚餐,看着窗外面来去匆匆的冬夜里的人们,心里不免都觉得凄清。 因为我们都呆在寝室里,出门的时候又挑得不热闹的时间,偌大的学校仿佛就剩下了我们,说话好像也总是带着回音。 她说,只愿我与别的女孩子那样快快乐乐。 我说,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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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只剩下两个同时得了自闭症的人的寝室一样的安静的日子。 酷哥走的那天我们送她到车站,和程莉在回来的路上吃了一顿氛围奢侈的晚餐,看着窗外面来去匆匆的冬夜里的人们,心里不免都觉得凄清。 因为我们都呆在寝室里,出门的时候又挑得不热闹的时间,偌大的学校仿佛就剩下了我们,说话好像也总是带着回音。 她说,只愿我与别的女孩子那样快快乐乐。 我说,我已然满足非常,觉得自己的幸福已经溢出一大截,变成可以让我在灯下安坐背书写字的温柔的力量。 我现在就是这样,脚步在这个小空间里来来回回,偶尔站在窗前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桌上放着很多类似于可以“提高抵抗力”的营养品,我一点一点的喝下去,品尝着「原来这就是幸福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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