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不会有一段时间,很彻底的讨厌自己?会不会在经过某个窗口,有一跃而下的冲动?会不会一夜之间,变得仓皇而不知所措,于是便想逃离? 头发长长了,很长很长,每天散发着好闻的椰香。浸泡在水里,便像一朵丰盈盛放的墨荷,一漾一漾,绕过了我的指间,穿越我的思想,滋生在我那些古怪的念头中。 只是,我开始厌恶它,厌恶它在卑微的为着或者不为谁成长,厌恶它在夏风习习的夕阳中,如此雀跃的狂舞。 我很想用一把剪子,就这样,无所顾忌的,狠狠的,绞断它。 习惯了胃痛,我想我的胃,一定很依恋我的身体,所以它才会时不时地尖锐的痛,告诉我,它还在那里。于是,在对着窗外发呆时,在午夜的睡梦中,在爬楼梯走路坐着躺着的某一刻,毫无预兆的发作。 我很快乐,它这样的爱我,爱到不惜彼此疼痛,来在这冗长的一生中,留下一段惊蛰。 挂了七年的风铃,被我碰成了碎片。我只是这样轻轻一甩,在时间的催化中,它便已支离破碎。 不是一个恋旧的人,开始一段新生活前,会把旧生活清扫干净。烧掉相片,删掉留言,甚至使自己的记忆,也催眠着自己,渐渐淡忘。只有这个风铃,它没有故事,它随着我辗转而来,从城市的一角,搬到另一角。我以为,我们惺惺相惜的。 七年果然是一支魔咒。我们已有了各自的故事,所以我们远离。 草草把它拼复,有了难看的疤纹。我想我执著的,也许不是我们那么多年的情分,而是到了最后,在我还没来得及把它扔进垃圾桶前,它竟以如此决绝的方式,先抛弃了我。 原来,我是如此缺爱的人,却又在拥有爱后,不懂得如何存留。于是我只会常常用争吵嘲笑和漠视,来应对我爱到骨子里的他们。 在不相干的人眼里,谦和,善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身体里,住着一只妖精。 我爱她,爱它借给我的邪恶。爱它让我幻想,自己犹如一只鹫鹰一般,从高楼一跃而下,在风轻柔的抚摸中,头部着地,脑浆迸裂。爱它给我勇气,暴食催吐,对着镜子中满眼血丝的自己,优雅的微笑。爱它让我在伤害自己的同时,又牢牢地保护自己。 我只想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一些,强大到,没有人可以让我害怕,没有人可以让我屈服。这样,我便有足够的力量,去维护我的承诺,我那些信以为真的谎言。 找了一本本子,每天写上一些,用钢笔,看墨迹在纸上化开,氤氲成烟雨蒙蒙。只有那时,我是彻底安静的。只有那时,我仿佛才能看清,妖精的旁边,有一个天使在守候。 在这一季,我们不谈爱情。 那个布满鲜花的伊甸园,还在遥远的彼岸。 人会不会有一段时间,很彻底的讨厌自己?会不会在经过某个窗口,有一跃而下的冲动?会不会一夜之间,变得仓皇而不知所措,于是便想逃离? 头发长长了,很长很长,每天散发着好闻的椰香。浸泡在水里,便像一朵丰盈盛放的墨荷,一漾一漾,绕过了我的指间,穿越我的思想,滋生在我那些古怪的念头中。 只是,我开始厌恶它,厌恶它在卑微的为着或者不为谁成长,厌恶它在夏风习习的夕阳中,如此雀跃的狂舞。 我很想用一把剪子,就这样,无所顾忌的,狠狠的,绞断它。 习惯了胃痛,我想我的胃,一定很依恋我的身体,所以它才会时不时地尖锐的痛,告诉我,它还在那里。于是,在对着窗外发呆时,在午夜的睡梦中,在爬楼梯走路坐着躺着的某一刻,毫无预兆的发作。 我很快乐,它这样的爱我,爱到不惜彼此疼痛,来在这冗长的一生中,留下一段惊蛰。 挂了七年的风铃,被我碰成了碎片。我只是这样轻轻一甩,在时间的催化中,它便已支离破碎。 不是一个恋旧的人,开始一段新生活前,会把旧生活清扫干净。烧掉相片,删掉留言,甚至使自己的记忆,也催眠着自己,渐渐淡忘。只有这个风铃,它没有故事,它随着我辗转而来,从城市的一角,搬到另一角。我以为,我们惺惺相惜的。 七年果然是一支魔咒。我们已有了各自的故事,所以我们远离。 草草把它拼复,有了难看的疤纹。我想我执著的,也许不是我们那么多年的情分,而是到了最后,在我还没来得及把它扔进垃圾桶前,它竟以如此决绝的方式,先抛弃了我。 原来,我是如此缺爱的人,却又在拥有爱后,不懂得如何存留。于是我只会常常用争吵嘲笑和漠视,来应对我爱到骨子里的他们。 在不相干的人眼里,谦和,善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身体里,住着一只妖精。 我爱她,爱它借给我的邪恶。爱它让我幻想,自己犹如一只鹫鹰一般,从高楼一跃而下,在风轻柔的抚摸中,头部着地,脑浆迸裂。爱它给我勇气,暴食催吐,对着镜子中满眼血丝的自己,优雅的微笑。爱它让我在伤害自己的同时,又牢牢地保护自己。 我只想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一些,强大到,没有人可以让我害怕,没有人可以让我屈服。这样,我便有足够的力量,去维护我的承诺,我那些信以为真的谎言。 找了一本本子,每天写上一些,用钢笔,看墨迹在纸上化开,氤氲成烟雨蒙蒙。只有那时,我是彻底安静的。只有那时,我仿佛才能看清,妖精的旁边,有一个天使在守候。 在这一季,我们不谈爱情。 那个布满鲜花的伊甸园,还在遥远的彼岸。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