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电脑碎片整理是个持续时间久占据内存大且伴有运转缓慢感应滞后等相关症状的漫长过程。 我那囤积大量杂乱信息碎片并暗藏多处坏区死区的大脑,从毕业以来算起的三个月里以及未来不可预测的一段时间内,都是在“碎片整理中…”这样一种迟缓状态。然后又加上无数次的狂乱操作升级为一层又一层的整体死机。到最后我只能大脑放空看着一个个思路堵塞的坏死脑细胞笔直僵硬地躺 ... More 都知道电脑碎片整理是个持续时间久占据内存大且伴有运转缓慢感应滞后等相关症状的漫长过程。 我那囤积大量杂乱信息碎片并暗藏多处坏区死区的大脑,从毕业以来算起的三个月里以及未来不可预测的一段时间内,都是在“碎片整理中…”这样一种迟缓状态。然后又加上无数次的狂乱操作升级为一层又一层的整体死机。到最后我只能大脑放空看着一个个思路堵塞的坏死脑细胞笔直僵硬地躺在那里,像是中枪挂彩的士兵。 佐藤可士和的《超整理术》是绝对迎合了这个阶段的特殊需要,是说要通过不断的整理把信息安置于你所拟定的思维空间结构并按优先排序,在这样信息条理一目了然的系统里面你便可以像坐了高铁一样高度运转。你看,把东西整理清楚——这是个多美妙的想法啊,一想到你的整个思路将由蓬头污垢般变得光鲜亮丽,都会忍不住每天在上班路上多翻它几页。 道理说白了都很简单。 Less |
阿蚝已经不是个花季少女,早就闭关当了宅女,说她看破红尘不食人间烟火有点太过分,因为她需要淘宝,姑且称她为羞花闭月,换个说法就是自闭症。 阿蚝过着平凡的一生,以至于我常常开玩笑说她的墓志铭应该是“她在死的这一刻达到了人生的高潮。” 阿蚝其实也有着一段美丽的童话。阿蚝从小在海边长大,在海边捕鱼,在海边飒风,在海边读书,一切都与海息息相关。到了花 ... More 阿蚝已经不是个花季少女,早就闭关当了宅女,说她看破红尘不食人间烟火有点太过分,因为她需要淘宝,姑且称她为羞花闭月,换个说法就是自闭症。 阿蚝过着平凡的一生,以至于我常常开玩笑说她的墓志铭应该是“她在死的这一刻达到了人生的高潮。” 阿蚝其实也有着一段美丽的童话。阿蚝从小在海边长大,在海边捕鱼,在海边飒风,在海边读书,一切都与海息息相关。到了花季之时,她搬出了她的蚝宅,住进学校,并义无反顾爱上一年轻美男子,即使另一男生对她的苦苦追求也难以阻断她的爱慕狂潮。这美丽童话的大结局是阿蚝赢得了心上人,以免观众怒骂。但是童话是骗人的,所以你也不要轻易相信。 阿蚝后来成了哑巴。一个原因是从小伴随着她的自卑、自闭使她失去了开口的勇气。而另外一个就是她对生活无语,她已经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后来,有一次我从蛇窝动身过去她的蚝宅,亲口对她说:“天啊!你需要一个男朋友。”阿蚝是哑巴,不是聋子,她听得到。 Less |
今天是母亲节,为了祝老妈节日快乐,中午趁热打铁给家里致以温馨来电,惊喜的听到小姑的声音,被夸成好儿子,真是受宠若惊。之后直奔主题开门见山跟老妈说了母亲节快乐,她声音变得有点不流畅,这女人肯定是被感动了。昨晚她来电时候,迟迟不肯挂断,一拖再拖。 --你没有其他要跟我说的吗? --明天才是母亲节,你急干嘛,我又不会忘记...... 而事实 ... More 今天是母亲节,为了祝老妈节日快乐,中午趁热打铁给家里致以温馨来电,惊喜的听到小姑的声音,被夸成好儿子,真是受宠若惊。之后直奔主题开门见山跟老妈说了母亲节快乐,她声音变得有点不流畅,这女人肯定是被感动了。昨晚她来电时候,迟迟不肯挂断,一拖再拖。 --你没有其他要跟我说的吗? --明天才是母亲节,你急干嘛,我又不会忘记...... 而事实上我不是个好儿子,如果要说点什么的话,我只能说我是个奇怪的人。 是的,我是个奇怪的人。我趁下午无聊时下了81届奥斯卡,下整整4.3G的电影只为了看几十秒的安东尼霍普金斯。自从沉默的羔羊之后,我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这老男人。锐利的眼神、锐利的嘴角、中气十足的沙哑声音,以及绝对的绅士举止,这简直是致命打击。这次的颁奖典礼,我仿佛看到了现实生活中一个老顽童的形象。恭喜晋升偶像一号。有一次我梦见我见到了安东尼霍普金斯,然后我觉得我在做梦,于是我就醒过来了。由此看来我也是个很现实的人。 我是个奇怪的人。我发现我跟很多人其实没有共同语言,我跟人们处在不同语境,往往我讲笑话只有自己笑,所以大部分时间我都是自己自high。最让我伤心的是每次我喜欢的人也是那样的蠢。再强烈的暗示也被无情藐视。也可以怪我闷骚。我一向不是直来直往派,含蓄而委婉,这是我的风格。但愿有人懂。 我是个奇怪的人,因为我讨厌接电话。这两天我经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多次被“电话骚扰”。假如你空虚你寂寞,需要聆听着,请用温和的手段。这种闹法真让我受不了。 我始终是个奇怪的人,或者说是独居动物。独居的日子太空虚了,于是上了交友网站,按我一向风格,我以游客的身份偷偷摸摸登入。我总忍不住感慨网络这东西太可怕,个个都是好人,个个都不是真人。很久之前《科幻世界》连载过一篇叫《真实姓名》,突然觉得那并非科幻小说,是预言。 此时想起黄伟文曾在青山黛玛中问道:常人难道比疯子更可爱? Less |
人总是有怀旧情结的,这是我为什么那么喜欢树。 那时候,村里有很多的树,从村头到村尾, ... More 人总是有怀旧情结的,这是我为什么那么喜欢树。 那时候,村里有很多的树,从村头到村尾,都是上了年纪的,历经几百个年头的老榕树。 大树底下好乘凉,好喧闹嬉戏。盘根纠错的底部上面是自由奔放而又坚韧不屈的枝干,经常有诸如尔等的小孩在上面穿梭。树的顶部便是遮天蔽日的叶子群,那已经是鸟类才能涉及的活动范围,不是我们小孩子了。 树都生长在水边,夏天一来的时候,就可以噗通一声从树上跳进水里,当然像我这种不通水性的人是不敢尝试这种高危动作,只能从心里羡慕跳下去的人。 夏天晚上的时候,我总喜欢透过树叶去看天空。无需借助光,枝叶便在空中投下了生动的影子。当明月升起时,便开始了一场逐月戏。 可惜啊,人比树老的更快。从榕树枝头爬过的小孩早已追逐了另一个枝头。曾经的乐园也因为经营不善被迫关闭。真实的回忆演变为假象。 时间倒流吗?不可能了。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