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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張內咸的待業青年,覺得特別空虛。還有半年就畢業了,我該去幹什麼呢。像大家一樣去找一份看上去體面的工作,每天早起擠地鐵上班,,一步一步往上爬,爬到四五十歲然後退休。經濟不獨立的人永遠沒有資格談論理想,因為你沒有辦法擺脫家裡的經濟鎖鏈,你就永遠被壓制,被牽引著向前走。那不是聽話,是一種慣性。我羡慕八十年代的人,因為他們的父母更加閉塞,所以更加壓制他們孩子的想法。可大多數人所謂的夢想只是一種叛逆,並沒有能力使其成真,所以那些真正逃離家庭走出來的人,基本上都在自己所希望的領域有一番作為。而現在,我們的父母開放了很多,他們給我們太多空間,我們想要叛逆,卻發現這種叛逆已經被父母所接收了,而我們有沒有能力去創造出更加瘋狂地逆反,我們擰巴的不是社會,不是父母,而是我們自己到底想要做什麼。因為只要我們想,我們有更加優渥的條件使其實現,於是我們膽怯了,我們其實根本沒有想法。我們就是空虛又空虛的人,敗絮其內,沒有想法,沒有內容,空洞洞的一個軀體。你問我為什麼沒有去死嗎,因為我不知道那邊是什麼世界,是不是會比這邊更加空虛。
看了張內咸的待業青年,覺得特別空虛。還有半年就畢業了,我該去幹什麼呢。像大家一樣去找一份看上去體面的工作,每天早起擠地鐵上班,,一步一步往上爬,爬到四五十歲然後退休。經濟不獨立的人永遠沒有資格談論理想,因為你沒有辦法擺脫家裡的經濟鎖鏈,你就永遠被壓制,被牽引著向前走。那不是聽話,是一種慣性。我羡慕八十年代的人,因為他們的父母更加閉塞,所以更加壓制他們孩子的想法。可大多數人所謂的夢想只是一種叛逆,並沒有能力使其成真,所以那些真正逃離家庭走出來的人,基本上都在自己所希望的領域有一番作為。而現在,我們的父母開放了很多,他們給我們太多空間,我們想要叛逆,卻發現這種叛逆已經被父母所接收了,而我們有沒有能力去創造出更加瘋狂地逆反,我們擰巴的不是社會,不是父母,而是我們自己到底想要做什麼。因為只要我們想,我們有更加優渥的條件使其實現,於是我們膽怯了,我們其實根本沒有想法。我們就是空虛又空虛的人,敗絮其內,沒有想法,沒有內容,空洞洞的一個軀體。你問我為什麼沒有去死嗎,因為我不知道那邊是什麼世界,是不是會比這邊更加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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