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那麼一天,左邊是你右邊是你,我被包在中間不能呼吸,脖子和臉都漲紅得快要窒息卻仍然覺得自己好幸福,有沒有那麼一天,海樹上的兩隻麻雀吱吱喳喳輕盈的從那頭細枝跳到這頭粗枝,被調皮的小孩子捉走了一隻,留下的那隻則仍舊來回在粗枝細枝上頭張望被捉走的那隻麻雀,有沒有那麼一天,你的臉孔逐漸消失不見,我仍舊天天睡到傍晚,一切都像是沒有改變那般再正常不過的日子在循環,有沒有那麼一天,我體悟了你總是不斷重複說著的那句話,卻什麼都來不及申訴,就讓他都歸給過去的那些錯,有沒有那麼一天,畫了一張畫並且把畫送給那個人,那個人笑說他看不懂,也聽不懂我說的話,我卻還是自顧自興奮的說了一大堆,有沒有那麼一天,你睡著了我到你耳邊說說話,可是不要跟伊籐潤二說的那樣你夢見我,我說話的聲音要輕到你完全沒聽見連夢裡也沒有我出現,有沒有那麼一天,你說夢見在天空飛卻飛得很低不上不下的難堪讓你想飛得更高,有沒有那麼一天,我懂得怎麼戀愛,懂得把心理想的都表達出來讓人知道,讓那個人快樂,有沒有那麼一天,我很自私,自私到結束這些瑣事,躲起來並且消失不見,有沒有那麼一天,言語變得不是讓人誤會更深的溝通方式,是不是該跟瓢嚕學打手語。 有沒有那麼一天,左邊是你右邊是你,我被包在中間不能呼吸,脖子和臉都漲紅得快要窒息卻仍然覺得自己好幸福,有沒有那麼一天,海樹上的兩隻麻雀吱吱喳喳輕盈的從那頭細枝跳到這頭粗枝,被調皮的小孩子捉走了一隻,留下的那隻則仍舊來回在粗枝細枝上頭張望被捉走的那隻麻雀,有沒有那麼一天,你的臉孔逐漸消失不見,我仍舊天天睡到傍晚,一切都像是沒有改變那般再正常不過的日子在循環,有沒有那麼一天,我體悟了你總是不斷重複說著的那句話,卻什麼都來不及申訴,就讓他都歸給過去的那些錯,有沒有那麼一天,畫了一張畫並且把畫送給那個人,那個人笑說他看不懂,也聽不懂我說的話,我卻還是自顧自興奮的說了一大堆,有沒有那麼一天,你睡著了我到你耳邊說說話,可是不要跟伊籐潤二說的那樣你夢見我,我說話的聲音要輕到你完全沒聽見連夢裡也沒有我出現,有沒有那麼一天,你說夢見在天空飛卻飛得很低不上不下的難堪讓你想飛得更高,有沒有那麼一天,我懂得怎麼戀愛,懂得把心理想的都表達出來讓人知道,讓那個人快樂,有沒有那麼一天,我很自私,自私到結束這些瑣事,躲起來並且消失不見,有沒有那麼一天,言語變得不是讓人誤會更深的溝通方式,是不是該跟瓢嚕學打手語。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