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聽楊宗緯。 發現阿信。發現陶晶瑩。發現黃韻玲。發現蔡健雅。 發現一段歌詞適合我: 睡得太晚。 夢太頻繁。 別來煩。 幫個忙。 獨自呢喃。 天都快亮。 又回想。 于是。 我髮了一個夢。 夢里有兩個她。 是同一個人。 一個穿黃衣一個穿藍衣。 故事很簡單。 黃衣特地給我送來吃的。 結果發現我跟藍衣約會。 掉頭便跑了。 我追不上。 沒有開場。 沒有懸念。 沒有高潮。 沒有結局。 我清楚地記得一句對白。 我對著黃衣說: "妳做咩而家嚟啫?!" 我是壞人。 壞透了。 我詫异這樣的故事發生了。 又感到這是理所當然。 如同靈魂出竅。 思想掙脫了身體。 肆無忌憚。 無非想造反。 只是自身能力又不足。 只能在虛構的意識里放縱。 唔。壓抑与反抗。 這說不好是件有意義的事。 只是。 何以出現兩個一摸一樣的人。 何以還事先用顔色把她們區分開來。 她們是一個人麽? 迷糊了。 我吃著可口的KIT KAT。 嗅到ORANGE PEEL的味兒。 大概內夢。 也就不過如此。 最近在聽楊宗緯。 發現阿信。發現陶晶瑩。發現黃韻玲。發現蔡健雅。 發現一段歌詞適合我: 睡得太晚。 夢太頻繁。 別來煩。 幫個忙。 獨自呢喃。 天都快亮。 又回想。 于是。 我髮了一個夢。 夢里有兩個她。 是同一個人。 一個穿黃衣一個穿藍衣。 故事很簡單。 黃衣特地給我送來吃的。 結果發現我跟藍衣約會。 掉頭便跑了。 我追不上。 沒有開場。 沒有懸念。 沒有高潮。 沒有結局。 我清楚地記得一句對白。 我對著黃衣說: "妳做咩而家嚟啫?!" 我是壞人。 壞透了。 我詫异這樣的故事發生了。 又感到這是理所當然。 如同靈魂出竅。 思想掙脫了身體。 肆無忌憚。 無非想造反。 只是自身能力又不足。 只能在虛構的意識里放縱。 唔。壓抑与反抗。 這說不好是件有意義的事。 只是。 何以出現兩個一摸一樣的人。 何以還事先用顔色把她們區分開來。 她們是一個人麽? 迷糊了。 我吃著可口的KIT KAT。 嗅到ORANGE PEEL的味兒。 大概內夢。 也就不過如此。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