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把RESUME SD到爸爸的公司。 是他給我通了趟電話讓我投的簡歷。 "哦。" 髮送成功。 被動成功。 我把"想死"這一刺激性字眼填滿簽名檔。 于是招來連串疑問。 "幹嘛了妳?" "沒事兒吧?" "跳樓去。" 我一個沒回。 我真蠻喜歡喊我跳樓內人。 徹頭徹尾一典型天蠍。 無奈我畏高。 更無 ... More 下午把RESUME SD到爸爸的公司。 是他給我通了趟電話讓我投的簡歷。 "哦。" 髮送成功。 被動成功。 我把"想死"這一刺激性字眼填滿簽名檔。 于是招來連串疑問。 "幹嘛了妳?" "沒事兒吧?" "跳樓去。" 我一個沒回。 我真蠻喜歡喊我跳樓內人。 徹頭徹尾一典型天蠍。 無奈我畏高。 更無奈的是我怕死。 于是躲到厠所里。 坐在厠板上死命地哭。 好像眼泪不要錢。 然後我聽見她對我說: "妳的眼泪是值錢的,對于我。" 對不起。 我還是忍不住拼命揮霍。 彎下腰。 捂住臉。 把聲音使勁吞下去。 結果身子劇烈抽搐。 我走到鏡子前。 看著里面糢糊的自己。 一陣噁心。 拉下幾格手紙。 把所謂值錢的東西抹掉。扔掉。沖走。 身體剛離開。 又是一股鼻酸眼紅。 于是燈也不屑開。 繼而心口傳來襲襲的疼。 真實的疼。 半小時過去了。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