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我夜夜失眠,伴随着光怪陆离的梦境醒来然后又睡去。口头上虽抱怨睡眠质量差,但其实是暗暗自喜的:梦是我存活的第二个场所。每天晚上洗干净身子光着脚丫,再往枕头上洒一点body shop的薰衣草精油,就这样躺在床上。噢对了,在此之前还要拉开所有的窗帘,我是无法在黑暗中入睡的,空荡荡的黑暗给了我太多遐想,太多不安全的幻想。 这几天是病了。一连睡了20个小时也不愿起来,入夜了就躺在床上看窗外的高楼大厦陆续亮起鹅黄的灯光,楼下传来饭菜的香味多多少少给了我一点安慰。就这样躺在床上躺了几天,人进来了我也不说话,只顾吃自己的药和白粥。我也明白,伤风感冒固然是死不了的,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整个房间了无生气,只有暖炉呼呼地响,手机在床头懒洋洋地躺着。噢我明白了,无人问津的病人心里总会不太舒服的。 今晚注定又是无法入眠的一晚。重新听damien rice的歌,他的歌每次都只有受伤的时候才会想起,每一次听都是伤花怒放。每一首歌词里总有一个得不到爱情的男人。 而我的爱情重来都是一个人的独角戏。每次都是我一个人,为你动容,随后是绝望到麻木,然后再愈合,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又再次重蹈覆辙。我一次又一次不知死活地卷土重来,每天早上睁开眼就是一场灾难片,而我却乐在其中。 总有人和我打趣地说,诶你不如就和那个那个谁在一起吧,挺配的啊,他挺好的啊,长得不错人又好。有时候听的多了我真的会去仔细想一想,那也成,就试试看吧。然后我就仔细去想那个人的模样,试着让心里泛起点点涟漪。最终我还是失败了。我的爱燃烧得太早,如今已经燃尽了。 直到今天,是的,直到今天。我猜这一切大概都会停止了。哪怕有一天你终于被我感动,我也无能为力了。 唉,人生在世。 有一段时间我夜夜失眠,伴随着光怪陆离的梦境醒来然后又睡去。口头上虽抱怨睡眠质量差,但其实是暗暗自喜的:梦是我存活的第二个场所。每天晚上洗干净身子光着脚丫,再往枕头上洒一点body shop的薰衣草精油,就这样躺在床上。噢对了,在此之前还要拉开所有的窗帘,我是无法在黑暗中入睡的,空荡荡的黑暗给了我太多遐想,太多不安全的幻想。 这几天是病了。一连睡了20个小时也不愿起来,入夜了就躺在床上看窗外的高楼大厦陆续亮起鹅黄的灯光,楼下传来饭菜的香味多多少少给了我一点安慰。就这样躺在床上躺了几天,人进来了我也不说话,只顾吃自己的药和白粥。我也明白,伤风感冒固然是死不了的,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整个房间了无生气,只有暖炉呼呼地响,手机在床头懒洋洋地躺着。噢我明白了,无人问津的病人心里总会不太舒服的。 今晚注定又是无法入眠的一晚。重新听damien rice的歌,他的歌每次都只有受伤的时候才会想起,每一次听都是伤花怒放。每一首歌词里总有一个得不到爱情的男人。 而我的爱情重来都是一个人的独角戏。每次都是我一个人,为你动容,随后是绝望到麻木,然后再愈合,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又再次重蹈覆辙。我一次又一次不知死活地卷土重来,每天早上睁开眼就是一场灾难片,而我却乐在其中。 总有人和我打趣地说,诶你不如就和那个那个谁在一起吧,挺配的啊,他挺好的啊,长得不错人又好。有时候听的多了我真的会去仔细想一想,那也成,就试试看吧。然后我就仔细去想那个人的模样,试着让心里泛起点点涟漪。最终我还是失败了。我的爱燃烧得太早,如今已经燃尽了。 直到今天,是的,直到今天。我猜这一切大概都会停止了。哪怕有一天你终于被我感动,我也无能为力了。 唉,人生在世。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