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我看到叶大公刚刚搞出来的关于菲律宾的创作,我实在难以摁耐自己此刻的心情,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去旅行了,上次穿着军大衣在北戴河看完冬天的大海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根大面积的水域亲密接触过,偶尔会出没在hosa地下25*16的小泳池里,穿着胡大上次送给我的泳衣,带着不可或缺的鼻夹,极不体面的游水。有时候还会有胡大相伴,趴在儿童区装扮成沙滩上的美人鱼。。。 HOSA的冬天人很少,在泳池尽头有一盏很亮的日光灯在头顶,潜在水里看,极像是太阳投射在浅滩上,光影迷幻,我会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一个人在这片水域里翻翻筋斗,正着翻倒着翻,自己玩儿的乐此不疲,一次翻得很high,一枚身材很好的男人游过来却没有看到,一脚踢到了人家的胳膊,自己仓皇的逃了出去,羞赧的都不能多看人家一眼。听到叶大公能够两番像我的nudeman一样游泳,我却除了直线游泳再也不能在泳池展现我的多姿的泳技,我除了口水,已经不能产生任何体液了。 晚上我一直撺掇老fat跟我一起去青岛,我能够把我的台式CD给卖了当盘缠,而他囤积的体面的华丽衣衫却没有快捷的渠道来套现,我很是同情,我一直以来都认为,我大学一毕业,我人生中最富有的时光就要结束了,没想到还没到毕业,我就得变卖各种东西来尽量使自己的旅行能够奢华一些。 不知道5月底的青岛会不会热起来,不知道海滩上会不会有比基尼party,没有椰林树影水清沙幼,只要白天能让我站在一片一眼望不到边儿的水域里,尽情地展现我无比多样的泳姿,我也无比的希冀。 想到这儿,我觉得我的第二篇儿论文与这生活相比太TM渺小了,我自创泳姿的本领并不比我论文里自创理论的本领逊色。青岛。。你等着我。 旁边儿是大公在菲律宾拍下的美丽沙滩,这十天,它就是我的图腾了 深夜里我看到叶大公刚刚搞出来的关于菲律宾的创作,我实在难以摁耐自己此刻的心情,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去旅行了,上次穿着军大衣在北戴河看完冬天的大海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根大面积的水域亲密接触过,偶尔会出没在hosa地下25*16的小泳池里,穿着胡大上次送给我的泳衣,带着不可或缺的鼻夹,极不体面的游水。有时候还会有胡大相伴,趴在儿童区装扮成沙滩上的美人鱼。。。 HOSA的冬天人很少,在泳池尽头有一盏很亮的日光灯在头顶,潜在水里看,极像是太阳投射在浅滩上,光影迷幻,我会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一个人在这片水域里翻翻筋斗,正着翻倒着翻,自己玩儿的乐此不疲,一次翻得很high,一枚身材很好的男人游过来却没有看到,一脚踢到了人家的胳膊,自己仓皇的逃了出去,羞赧的都不能多看人家一眼。听到叶大公能够两番像我的nudeman一样游泳,我却除了直线游泳再也不能在泳池展现我的多姿的泳技,我除了口水,已经不能产生任何体液了。 晚上我一直撺掇老fat跟我一起去青岛,我能够把我的台式CD给卖了当盘缠,而他囤积的体面的华丽衣衫却没有快捷的渠道来套现,我很是同情,我一直以来都认为,我大学一毕业,我人生中最富有的时光就要结束了,没想到还没到毕业,我就得变卖各种东西来尽量使自己的旅行能够奢华一些。 不知道5月底的青岛会不会热起来,不知道海滩上会不会有比基尼party,没有椰林树影水清沙幼,只要白天能让我站在一片一眼望不到边儿的水域里,尽情地展现我无比多样的泳姿,我也无比的希冀。 想到这儿,我觉得我的第二篇儿论文与这生活相比太TM渺小了,我自创泳姿的本领并不比我论文里自创理论的本领逊色。青岛。。你等着我。 旁边儿是大公在菲律宾拍下的美丽沙滩,这十天,它就是我的图腾了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