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些天没有动笔了,我每天在接受着不同的散伙洗礼,心中特别交瘁,我每天都要汗流浃背几次,在炎热的北京整理着这样或者那样不想扔掉的东西,于是我最终用宅急送寄了280斤的东西回家,最后还要背负很多东西赶路。 散伙的时候,我们飚歌飚啤酒飚西瓜飚行李,最终我决定来飚一下文字,在我孤单单的坐在这个宿舍,四周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和我的行李的时候,我实在不 ... More 我好些天没有动笔了,我每天在接受着不同的散伙洗礼,心中特别交瘁,我每天都要汗流浃背几次,在炎热的北京整理着这样或者那样不想扔掉的东西,于是我最终用宅急送寄了280斤的东西回家,最后还要背负很多东西赶路。 散伙的时候,我们飚歌飚啤酒飚西瓜飚行李,最终我决定来飚一下文字,在我孤单单的坐在这个宿舍,四周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和我的行李的时候,我实在不知道用什么来填补一下这个没有散伙活动的夜晚,跟众人在网上贫了又贫之后,我决定在宿舍里跟自己散一下伙。 低年级的时候,我在诚惶诚恐的思考未来,思考一些青春期该思考的事情,思考怎么才能多做一些事情,于是我关注政治经济文化娱乐,想要从中扒出点儿自己感兴趣并且擅长的东西来。但无济于事的是,我的低年级生活始终被没有稳靠的感情这件事所一直笼罩。因此整个阶段的色彩是灰暗的。中年级的时候,我开始关注生活的边边角角,我们开始返老还童地进行各种没心没肺的娱乐,长时间的宿舍里进行无离头意识流对话,后半期,我们从事了很有意义的学英语申学校活动,总之学习总是落在我们的感情扯淡行走玩乐后面,无关我们正常生活的痛痒,但总是那个追在我们屁股后面让我们惶恐的一个重要的事情。 大学里,我做过很长时间的有新闻理想的人,对于新京报事件冰点被封事件投入了特别多的感情和脑力去思考去批判去痛苦,通过对于新闻事业的关注新周的热爱释放了自己一定程度的青春期荷尔蒙。 大学里我的生活习惯日渐糟糕,没有爸妈经常督促打扫房间的事情,因此,我最后把东西弄得到处都是,并且成功积攒了280斤以上的行李。 大学里我发现了很多可爱的男孩子,机缘不巧和,最后留下了很多叹息。 这个大学给我留下的挺多的,并不像胡大那样无从怀念,除了男朋友和校园恋情,这个大学满足了我所有的需要。朋友(各种奇形怪状的),亲人(二叔二婶二大爷二大娘以及后来涌现的二爷二奶),旅行(一个人的还有很多人的),成长(包括生理和心理的),各种各样的吃、喝、玩的低级娱乐活动,最后我还虚荣的修了两个学位,可以假装低调地告诉别人,我懂哲学的,我修过,还不太业余。我离开了北京之后,我还可以告诉别人我在北京基本不迷路,南城北城东城西城我都流窜过,我大一的时候贾舒舒教会了我游泳,大三的时候学会了开车,大四的时候跟老袁还有马二奶学会了打台球,除了这些运动项目之外,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学会的杀人、斗地主等各种生存技能。嘿。你看我的大学多完整。 我二大娘跟我说些东西就是一股劲儿,过了之后就再也写不出来了,其实开始写的时候我已经过了那股劲儿了。。所以跟她一样,再看一遍都觉得自己变态。但我还是强忍着编了一些东西。 其实现在想起来只有两个情节特别清晰,一个是大二我们去北海春游,回来的路上我跟毛毛从东门走到西门,一直在吹肥皂泡,然后发现奔跑起来举着吹肥皂泡的圈可以产生很多很连贯而且不断漂浮的泡泡,于是我们一路奔跑,身后跟着一路肥皂泡。路上没有人,我们跑一阵儿然后回头看那些快乐的像我们一样的泡泡。 另外的一次是大三的暑假开学前,那个经常在我酒醉后被我提到的名字的人,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在万柳那边不知名的路上,我看着树影此起彼伏的向后移动,身边呼啸过公车,我不说话,只希望那条路没有尽头。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