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爸爸打电话,我说我在一个PR公司干活,周二爸爸电话,我说我在跟朋友的一个剧组,周三下午爸爸电话,我说我在卖书,我的坚强的爸爸终于崩溃了,他今天没有打来电话,如果有,我只能说我在床上眼睛浮肿不知所措。 除了毛毛,我的亲人们都 ... More 周一爸爸打电话,我说我在一个PR公司干活,周二爸爸电话,我说我在跟朋友的一个剧组,周三下午爸爸电话,我说我在卖书,我的坚强的爸爸终于崩溃了,他今天没有打来电话,如果有,我只能说我在床上眼睛浮肿不知所措。 除了毛毛,我的亲人们都已参观过我的傻子头缺心眼儿眼镜,周六就要照毕业照了,我仍然象小学中学毕业前那样,处心积虑的思考穿什么衣服在毕业照里最抢镜,再过半个月,这个楼里面就会像发生过了一场战争一样,人去楼空,四处狼藉。展望了一下毕业要带走的东西,我很虚荣的成为了书最多的人,要卖的书最少的人,昨天跟我二大爷他们一家去卖书,卖了六本杂志两本哲学教科书一共收入19块钱,在我们的地摊儿旁边儿打了一下午UNO,晚上学会了打桌球,我很热爱这个运动。student visa还没有寄到,户口还要迁移,我躺在床上,很努力的睁着眼睛,可总也睁不开,还不停的流眼泪。 我很努力的在胡吃海塞,也很努力的在欠钱,也许我要拿出为数不多的一张四老人头纸币去看看两只狗他们对生活有什么意见。 我希望这个时候能走进来一个美丽的贴心的疼爱我的能温柔专著注视我的男子,对我说:“亲爱的你的眼睛怎么那么浮肿,起来喝口水我们来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吧。”于是我就起来,开始跟随他收拾我的衣服书还有乱七八糟不舍得扔的票据吊牌儿玩具。我们背着背包拖着整理箱行李箱离开这儿,然后回到我们的星球,扔下行李,开始打桌球。 对于这个男子的希冀。来自我两天前作的一个梦,我梦到了自己与一个跟我相恋的男人穿梭在东三环我前些阵子经常出现的地方,我们相爱并且不停行走,于是我醒来之后就成了抑郁的杜丽娘。 也自那天之后,我的眼睛一直都在浮肿。继上次梦游惊吓之后,我又不知道在夜晚做过了什么,早上起来疲惫不堪。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