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叙述这种场景,这种让我汗毛竖起的场景,在大埔墟的地铁站,一个唱粤剧的老人,唱罢便吹一曲笛子,今天又看见他,在唱一首让人听了就想哭得歌,地下通道里有回声,没有比这更能绕梁的混响了。我们再次路过,我跟胡大一转脸就忍不住相视,我抽搐了一下,真的没有哭出来,哭不出来便有更多的积郁在发酵,胡大走过去给了零钱,回来告诉我这首歌叫《今宵多珍重》,我觉 ... More 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叙述这种场景,这种让我汗毛竖起的场景,在大埔墟的地铁站,一个唱粤剧的老人,唱罢便吹一曲笛子,今天又看见他,在唱一首让人听了就想哭得歌,地下通道里有回声,没有比这更能绕梁的混响了。我们再次路过,我跟胡大一转脸就忍不住相视,我抽搐了一下,真的没有哭出来,哭不出来便有更多的积郁在发酵,胡大走过去给了零钱,回来告诉我这首歌叫《今宵多珍重》,我觉得像是在异乡飘泊了,可身边都是熟悉的都能闭着眼掐死她们的人,根本没有矫情的心情,于是我们互相投票谁是最奇怪的人。那些一提起便能迅速侵占我们的云霾,啊,我们纠出来又说了一遍,我开始哽咽别人的事情了,我发现我哽咽的事情很奇怪,于是我觉得我是最奇怪的人再也不过了。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