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號我們去798。 在廠房與林蔭之間陸續瞻仰了活的藝術家和僞藝術家,zuo男zuo女,鬼子和收廢品大爺,民工和小姐。 結束藝術熏陶之旅一行人出發去填飽肚皮,在vivi傢附近的串吧裡,烤魚很好吃,烤串串也好吃,但拚酒功力下降這一殘酷現實使我哀怨了很久。 然後又去vivi傢玩,再意猶未盡地去K歌,守望真是不得了,哥哥的歌都唱得好好聼,國語粵語閩南語排隊挨個兒來,我們被嚴重地shock了=_=。。敗了~ 散場已是淩晨兩點多,the last night in Beijing。 5月6日10時51分,頭文字D北京開上海,火車開動時給北京的同學群發了短信,再見啦北京再見啦大糖vivi小卡親愛的們大家都要好好的。 晚8時55分,我一身印度阿三裝扮站在3號綫站臺上,空氣溫潤濡濕,列車進站行人開始排隊等待上車,是上海。 5號我們去798。 在廠房與林蔭之間陸續瞻仰了活的藝術家和僞藝術家,zuo男zuo女,鬼子和收廢品大爺,民工和小姐。 結束藝術熏陶之旅一行人出發去填飽肚皮,在vivi傢附近的串吧裡,烤魚很好吃,烤串串也好吃,但拚酒功力下降這一殘酷現實使我哀怨了很久。 然後又去vivi傢玩,再意猶未盡地去K歌,守望真是不得了,哥哥的歌都唱得好好聼,國語粵語閩南語排隊挨個兒來,我們被嚴重地shock了=_=。。敗了~ 散場已是淩晨兩點多,the last night in Beijing。 5月6日10時51分,頭文字D北京開上海,火車開動時給北京的同學群發了短信,再見啦北京再見啦大糖vivi小卡親愛的們大家都要好好的。 晚8時55分,我一身印度阿三裝扮站在3號綫站臺上,空氣溫潤濡濕,列車進站行人開始排隊等待上車,是上海。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