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想在旅途中寫下點什麼,每次也都有寫過,可總是寫到一 半就擱置下來,間斷了心情,老毛病來的。也許是此前每次旅途 都心思過密、煩躁不堪,要麼期待著陌生的城市,要麼就是歸家 心切,唯獨這一次輕鬆的很,不知是習慣還是成長。 一路上很多地方在下雨,加上旁人惴惴的談論,害我一度在擔 心火車真會遇到意外而耽擱了行程。不過,水瓶座終究是游離的 快,這種擔心很快便被窗外面流動的山野美景所取代。雨中的山 野雖沒有書中所描述的那般可愛,但是從車上看去,倒也確是別 有風味。似幻似真,又好像一部裝在盒子裏的臺灣環島電影,公 路感十足,隱約幻聽口琴聲也無妨,在空氣裏映襯著,淡淡的憂 傷。有風。 這些對於我這種深陷城市堡壘的人來說彌足珍貴。想著“踏青” 它真是個美好的詞彙。 在城市中生活的久了,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想逃的感覺吧,告別 依靠天氣預報來分辨四季的生活。還在讀書的時候,便夢想自己 將來可以成為一個旅人,遊歷四方,臨山觀海,好不自在,如果 有一個自己的雜誌專欄固然最好。總在想像佇立在荒蕪人煙的曠 野中,渺小了自己,也舍去人性中的自私與不安。可如今,卻被 生活所累了,消磨去不羈的勇敢,連看看竹本和明相在雨雪裏騎 車的樣子也會感動的不行。 讀萬卷書果然還是不如行萬里路吧。 雨呢,在北方並不太多,所以大多滋潤感十足,即便是淋濕了 也當作是種樂趣,可放在嶺南就有些氾濫之感了,影響人的性情。 無論南北,風霜雨雪當中,怕是唯有雪花最是討人喜歡吧。年少 的時候,即便每年冬天都會下雪,即便再冷,自己也會不時駐足 抬頭去觀賞和體會的。如今三年沒有見過雪,更是想念的不行, 覺得自己心底的罪惡滋生的太快,已到了不得不淨化的地步。同 是沒有見過櫻花飄落的人們,也可以去冬天的北方YY一下吧,總 比幾千人擠爆武大校園要強得多,叫人潮搶了櫻花的景。 在火車上拜讀了川端康成的《我在美麗的日本》,體會自然之 美。喜歡日本,更多還是欣賞而不是媚外,畢竟單以景色來論的 話中國不落下風。可我們對於傳統的守衛和沿襲卻相去甚遠,總 要安插入許多所謂的現代化手段,格格不入不說也丟失了本真。 那樣的做作,真是叫人放不下心情去置身其中。 傳統終究敵不過娛樂麼?我向來不以最糟糕的猜想來對待自己 的希望。可這樣諾大的一個文明古國,想找個原汁原味又文明得 體的小地界,和自己心愛的人去旅行一次也還真是不易。只是希 望在我去到之前,烏鎮不要變得面目全非了吧,回不去我夢中的 樣子。 總是想在旅途中寫下點什麼,每次也都有寫過,可總是寫到一 半就擱置下來,間斷了心情,老毛病來的。也許是此前每次旅途 都心思過密、煩躁不堪,要麼期待著陌生的城市,要麼就是歸家 心切,唯獨這一次輕鬆的很,不知是習慣還是成長。 一路上很多地方在下雨,加上旁人惴惴的談論,害我一度在擔 心火車真會遇到意外而耽擱了行程。不過,水瓶座終究是游離的 快,這種擔心很快便被窗外面流動的山野美景所取代。雨中的山 野雖沒有書中所描述的那般可愛,但是從車上看去,倒也確是別 有風味。似幻似真,又好像一部裝在盒子裏的臺灣環島電影,公 路感十足,隱約幻聽口琴聲也無妨,在空氣裏映襯著,淡淡的憂 傷。有風。 這些對於我這種深陷城市堡壘的人來說彌足珍貴。想著“踏青” 它真是個美好的詞彙。 在城市中生活的久了,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想逃的感覺吧,告別 依靠天氣預報來分辨四季的生活。還在讀書的時候,便夢想自己 將來可以成為一個旅人,遊歷四方,臨山觀海,好不自在,如果 有一個自己的雜誌專欄固然最好。總在想像佇立在荒蕪人煙的曠 野中,渺小了自己,也舍去人性中的自私與不安。可如今,卻被 生活所累了,消磨去不羈的勇敢,連看看竹本和明相在雨雪裏騎 車的樣子也會感動的不行。 讀萬卷書果然還是不如行萬里路吧。 雨呢,在北方並不太多,所以大多滋潤感十足,即便是淋濕了 也當作是種樂趣,可放在嶺南就有些氾濫之感了,影響人的性情。 無論南北,風霜雨雪當中,怕是唯有雪花最是討人喜歡吧。年少 的時候,即便每年冬天都會下雪,即便再冷,自己也會不時駐足 抬頭去觀賞和體會的。如今三年沒有見過雪,更是想念的不行, 覺得自己心底的罪惡滋生的太快,已到了不得不淨化的地步。同 是沒有見過櫻花飄落的人們,也可以去冬天的北方YY一下吧,總 比幾千人擠爆武大校園要強得多,叫人潮搶了櫻花的景。 在火車上拜讀了川端康成的《我在美麗的日本》,體會自然之 美。喜歡日本,更多還是欣賞而不是媚外,畢竟單以景色來論的 話中國不落下風。可我們對於傳統的守衛和沿襲卻相去甚遠,總 要安插入許多所謂的現代化手段,格格不入不說也丟失了本真。 那樣的做作,真是叫人放不下心情去置身其中。 傳統終究敵不過娛樂麼?我向來不以最糟糕的猜想來對待自己 的希望。可這樣諾大的一個文明古國,想找個原汁原味又文明得 體的小地界,和自己心愛的人去旅行一次也還真是不易。只是希 望在我去到之前,烏鎮不要變得面目全非了吧,回不去我夢中的 樣子。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