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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以後,終於又迎來了一個北方的陰雨天。不知道為什麼, 一直覺得北方的陰雨天總有種江湖的感覺,氣也低沉,心也透涼, 腦子裡想通一些事,可眼前卻是迷茫的,仿佛下一秒便大限將至, 而我卻形神內斂、淡然處之,等待著某個人或事情的拜訪,恐怕終 於也不會來。 如果不在家裡,這種感覺會來的更加強烈,行色匆匆的人們只會 映射出我一身的落魄,至於遮天蔽日的高樓大廈到頭來也與黃沙漫 漫沒什麼區別,每一個雨水淋不到的地方對我都如小酒館一樣溫暖, 此處,我幻想用略顯輕蔑的眼光偶爾打量對面的客官,邊剝著花生 邊對他說,“看來你年紀也四十出頭,這四十多年來,總有事你不願 再提,或有些人你不願再見,因為他們曾經做過些對不起你的事。 或者你也想過......要把他們殺掉,不過你不敢,又或者你覺得不值 得。其實殺一個人好簡單,我有位朋友,他的武功非常好,不過最 近生活有點困難,只要隨便給他一點銀兩,他一定可以幫你殺了那 個人。你儘管考慮一下。” 而在一年前另一個城市地鐵裡的某一瞬間,我也曾如此恍惚過, 在身陷人的洪流之中無法自拔之時。人潮,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 江湖,而這裡恰恰便是漩渦的中心。我經常會望著身邊這些人,事 不關己、擁擠、吵鬧、憤怒著,就如電影《青蛇》一開始法海一襲 白衣、如處世外般望著腳下猙獰的人們,看他們打鬥、屠戮、肆意 污濁著腳下的土地,然後只吐出一個字——人。 我住的地方叫做淘金,很多人都會來這個城市淘金,通常都是淘 到了金然後回老家去,來年再來,不會試著去理解這裡的文化,也 不會學這裡的語言,徹頭徹尾的做一個過客,即便是留下來的也很 難走出自己的“唐人街”。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這樣的人,但由於本 能的距離感我會經常被人誤解到,雖然我一直嘗試著讓自己很透明。 當你開始質疑生活的時候,就必須強迫自己做出一些改變,無厘 頭地打破定律。於是有一天,我臨時和愛人決定走進一家我們從來 不曾去過的食店,即使離家很近也不曾關注過的地方,在橋洞的另一 邊。 這並不是一個很特別的店,大概就是一個日式居酒屋的樣子,多 少有些年代感,除了裡面的日式木頭櫃檯,週邊沒什麼章法的散擺 著六、七個圓桌,櫃檯上擺滿了各種日本酒和飲料,牆上貼的彩色 紙上寫著一些推薦的菜式以及當日特價菜。雖然叫做拉麵館但其實 拉麵的口味並不討喜,女夥計竟說是店長以前在日本學回來的。倒 是鐵鍋壽喜燒著實讓人難忘,後來和愛人去的時候每次都會點不同 口味的,連湯都喝得光,周身是汗也不那麼重要,無論冬夏。 其實那個時候,住的地方附近的食店也不算少,但絕大多數都是 速食,雖然味道不差,但吃著那樣的配餐,隨時會感覺自己是個匆 忙趕路的過客,吃飯只是不講究地填滿公司與家這兩地間的巨大黑 洞。吃完是撐的,但沒多久就餓到失落,而且比沒吃之前更餓。 酒是越喝越暖,而水是越喝越寒。每一個雨水淋不到的地方對我 都如小酒館一樣溫暖,在這座城市裡人總是濕的,總是熱的,但不 經常溫暖。那家小店成為在我的家和公司之外的另一個支撐島,一 個能夠讓人暫時忘卻趕路的驛站,是一個可以被稱作小酒館的地方, 我不在這裡喝酒,但偶爾會推銷我的殺手。 在不經意的某一天,這家拉麵館突然不做了,變成了一家老鴨粉 絲。幾個月後,我和愛人離開了淘金,也離開了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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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某個失眠的夜裡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想去一些街頭巷 尾的不好吃但是開了有些年頭的食店,去探尋他們堅持了那麼多年 的原因,聽他們背後發生的故事,類似是一個反套路的微雞湯故事, 然後寫成系列。當然,自己也知道這其實有些不太現實,因為恐怕 沒有人會真的因為不好吃而特意去走街串巷拜訪哪家食店吧,而即 便真的去這麼做了也需要足夠聰明——和健康。 也許連上帝都不想讓這不羈延續下去,於是讓這想法次日便擱置 下來,同時另一邊廂卻又安排我與小小美食宿命般地不期而遇,在 一個風有些凍的夜晚。 啊,(吐弄著呵氣)這樣的天氣真的好想再吃一次一風堂啊,連 湯底也能喝得光,還有棒棒雞沙拉,超幸福。我一直覺得,如果你 不能嘗遍一個城市的所有美食,那至少也該試一下那裡的拉麵,並 非系對此有多麼高深的研究,只是從一而終的感覺真的很好。說罷 拿出手機查了一下,附近的美食街剛好就有這麼一家,人均小幾十, 評價卻大好,仿佛為我而設,於是拔腿便行。 為什麼自己總會遇到一些味道不錯但是名字和內容大相徑庭的食 店,讓人理解不能,這家日本拉麵館又是這樣,用一塊木板做招牌, 刻著明明就是再中國不過的名字,透著一個喜慶。也不知是因為地 點在美食街的外側,還是正逢有些寒冷的上班日,即便是評價不低, 實際上我和愛人去的那天也並沒有大排長龍,反而略顯冷清,去了 便有閑座。 即便去過的拉麵館也不算很多,但我還是不能相信還會有比這更 小的店面了,只是一個L型的長桌,七、八個座,甚至連菜單上的 菜式(連替玉都算上)也不過八、九樣,唯一的一個夥計看來也不 是很著調,笨笨的很健忘並且不很會招呼人,完全沒有印象中熱情 非凡的日本拉麵館的樣子。忽然之間,莫名有種就要完成那個“爛店 版深夜食堂”想法了的感覺。 就是這樣一家“爛”店,沒有高大上的招牌,地點人流量也不多, 沒有團購和外賣服務,夥計買單算帳也很混亂,卻用平實的價格和 一絲不苟的出品默默的做到了好評如雲,與這城市小清新的性格還 真是格格不入,難得幾個人還耐得住性子撐起這家男人店。 後來我和愛人真的將它變成了我們的食堂,我也會偶爾在點單的 時候戲弄一下記性不好的小夥計,愛人就在旁偷笑,卻又被他剛端 上的叉燒拉麵裡面厚切叉燒的分量嚇了一跳。而店裡面也不總像初 去那天般冷清,偶爾也還是要等等位的,當然健忘的夥計是不會發 號碼的,是不是因為想不起沒人知道,至少客人們通常也都算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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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得平常,什麼也都似一樣,唯獨這味道貪戀,遍尋得一訴 衷腸。 有這麼一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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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得平常,什麼也都似一樣,唯獨這味道貪戀,遍尋得一訴 衷腸。 有這麼一家很小的店,偶然在網路上搜索得來,好評數量並不瞠 目但都實實在在,名字多少有些日式,但售賣的卻是廣東的小食和 甜品。 誰也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上次在某網上沒看到,這次就 出來了,以前路過那裡也不見有什麼好店,可現在就是有了,如幽 靈般的緣。於是和愛人選了個天氣好的週末,一起去解解饞。 可緣分就似少女的心思,莫名其妙的靠近,回頭望去卻空無一物, 就算嚇跑了自己也不知道。地址明明沒錯的啊,找了那街道號的前 一號,跨過去便是後一號,誰知就是中間這一號怎麼都找不到,不 管是各自為戰,還是包抄合圍,結果都是一樣的,難不成這是穿過 去的9又3/4車站,要麼就是樓中樓的鳳凰社? 不管是真有魔法,還是皇天終不負有心人,就在我們快要放棄的 時候,一個夾雜在眾多店鋪中間略顯灰暗的招牌出現了,門口大小 還不如《深夜食堂》,一時間給人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看來“幽靈” 名號非你莫屬。不過可惜店鋪是關閉的,原來這天是休息日,著實 不巧,即便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改天前來拜訪了。 後來的日子,某個中午想去之前也有打過一次電話,店主說還沒 上班啦,可以晚一點,然而就是晚一點也仍舊沒有開,而真正地拜 訪成功已經是一周後的事情了。以至於我後來但凡看到有“懶散”的 食店店主都會總會回想起這家小店。 呦!沒想到那天黯淡的招牌平時原來也是霓虹燈的效果,醒目許 多。玻璃門,裡面開冷氣所以平常總關著,向裡望去只有五、六桌 簡單錯落地擺放,沒什麼人會讓人有些不太敢入內,檔次遠比不上 一家普通的茶餐廳。衣著隨便的男生店員三、四個,數量也總比食 客多,一般坐在靠最裡面的一桌休息,有時候也圍在那桌吃飯,客 人來了也不避諱,若不是我走向前臺去兌換團購券,恐怕一輩子也 不知道他們店員的身份,真可謂是大隱隱於市,各懷神技乎。 在前臺看餐牌選團購內可選的食物,樣式不多,主打廣東傳統的 甜品和小食,順帶有西式炸的小吃,餃子竟也成招牌,拎不清的風 格。價格倒是著實便宜,6元、8元、10元的都不少,以至於我團 購的時候都不敢往店員那桌去看,生怕遭到內容是“這麼便宜的東 西你還用代金券,丟你”的白眼,好在收銀的男生也還看得開的樣 子,速速的先付後食就好。 人說我總是過於善良,懂得體諒別人的苦,待食物端上來後我這 毛病硬是又犯了——這麼便宜,這麼量大,還這麼好吃,客人還這 麼少,店員還這麼多,你們拿什麼賺錢?!不過這念頭隨著我一口 口的將鮮肉餃子吃光變得煙消雲散,雖然我是一個東北人,但這家 水餃的美味也足以排到我人生吃過餃子的前三名,おいしい,好幸福, 吃豬肉就變笨。 想來,店員們應該是一起開店的好哥們吧,不然怎麼會雇傭這麼 多,即便是最忙不過來的時候,這個人數也綽綽有餘了。所以,不 知道他們是否像我一樣有一個開店的理想,還是看了《深夜食堂》 什麼的受到了啟發,不然就只能是忙於生計了吧。不管真相如何, 我作為一個悲觀並努力主義者,還是不免會擔心這樣的小店可千萬 不要哪天真的像幽靈一樣消失了吧,如果真的是,也許這些只是我 做的一場夢而已,而我能做的也只是在夢醒之前多來幾次,多點幾 樣,因為在夢裡是不會吃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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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66歲的盧冠廷在Beyond Imagination Music Live唱 的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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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66歲的盧冠廷在Beyond Imagination Music Live唱 的這首《一生所愛》一開口便是黃沙漫漫、無盡淒涼,更多的還是 在慨歎至尊寶與紫霞的情緣不得善終。可是五百年後再聽,僧也不 再,情也不再,大聖亦難再尋,黃沙可還是當日之黃沙,風可還是 凜冽。未必。 這緣情編作故事傳頌,唱給有心人,可有心人卻終難記起這淒涼, 甚至不願再丟賣唱一賞錢。唯有執念之人,看那綠樹也動情,看山 也動情,水也動情,看霧氣彌漫也動情,就好像《刺客聶隱娘》中 李屏賓之掌鏡,幻化無窮色,胸中天地隱然,此時無聲勝有聲。那 是古時之意境,不見人的自然力多美好,最適合傳頌不可思議之事, 最適合漂流刻骨銘心之情,所以侯孝賢才安排人物別要多講話,一 意做自己的事情便好。 再淒涼也是人心,再健忘也是人心,可山水就不健忘了麼,沙灘 上信誓旦旦的腳印瞬間淹沒,山林間濃情蜜意的細語頃刻掩埋,其 可輕易為肉眼所見。中國千百年來最美好之事永遠是不可言說的, 如《一生所愛》中似有似無的二胡,又如《無言的山丘》裡那曲 《無聲的呐喊》中的嗩呐,唯有它們方能化去中國人骨子中那身世 俗,停下來,不講話,就像前世般前前世般臨終前看到的人生,不 真實,才是你我。 悲涼否?想來也就還好。 從前 現在 過去了 再不來 紅紅 落葉 長埋 塵土內 開始終結總是 沒變改 天邊的你飄泊 在白雲外 苦海 翻起愛恨 在世間 難逃避命運 相親 竟不可接近 或我應該 相信 是緣份 情人 別後 永遠 再不來 無言 獨坐 放眼 塵世外 鮮花雖會凋謝 但會再開 一生所愛隱約 在白雲外 苦海 翻起愛恨 在世間 難逃避命運 相親 竟不可接近 或我應該 相信 是緣份 苦海 翻起愛恨 在世間 難逃避命運 相親 竟不可接近 或我應該 相信 是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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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篇文章的想法最早起源于在廣州時候上班的地鐵裡――夏日的 早晨,人潮洶湧中,總會看到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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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篇文章的想法最早起源于在廣州時候上班的地鐵裡――夏日的 早晨,人潮洶湧中,總會看到走在前面的人後背的襯衫或Tee濕透一 大片,緊貼在身上,仿佛淋了雨般狼狽,當然其他人的後背也是星星 點點地透著汗,我曾經也是,甚至因此感冒了幾次。 直到我穿上了一件打底Tee。 廣州的盛夏,35度算是常溫,地鐵裡冷氣很足,所以是個不錯的乘 涼聖地,等人的人們通常約在這裡。自然,這樣的溫差就很容易讓一些 人感冒,尤其是愛出汗的人。所以,為了不再感冒到渾渾噩噩,我毅然 決然地穿上了我的打底Tee,在每個“35度”的日子裡。當熱成了一種必 然的時候,高低1、2度似乎就不那麼重要了,習慣就好。 打底衫並不是什麼神奇的東西,只是白色Tee而已,但由於現代物料 的改進,輕薄許多的同時還可以很好地吸汗且速幹,並不會濕得粘在身 上,更不會透到外層的襯衫上,這也就完美保證了外衣的潔淨和耐穿度。 開始時是要熱一點的,畢竟也是件衣服吧。但它在排濕的同時還能很 好地富裕服裝的搭配:有它在,解開襯衫顯得輕鬆;扣上扣子,襯衫領 口處露出一點點色白邊,也顯得斯文;當然這也是工裝服的標準穿法。 露出難看?正裝工作的時候自然是的,選取v領的打底Tee便可解決。 小時候一直不知道爸爸的白背心是做什麼的,沒有肌肉單穿也不好看, 土氣十足,穿在裡面又覺得怪怪的很多餘,所以現在的年輕人都已經很 少穿了。現在來看,從前的人們似乎對於穿著繼承了更好的服飾傳統吧。 有時候會想,也許身邊的生活,就像這簡單的打底衫一樣吧,總需要 犧牲一些事情來保護更多的美好,露出來的一角也許有些難看,但生活 卻會賦予它另一種美麗。平平凡凡,朴樸素素,是為了生活長久的光鮮; 雲淡風輕,大智若愚,是為了活出另一種精彩。 這是一首關於打底衫的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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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男盯著眼前的三道菜,心想果然還是失敗了啊~ 明明是提前一個小時就開始準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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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男盯著眼前的三道菜,心想果然還是失敗了啊~ 明明是提前一個小時就開始準備了,可鑒於最近的烹飪水準一直 飛速提升,所以今晚做飯的時候理所當然地沒有打開音樂來聽。所 以沒有節奏了吧,他這麼想的。 如果電影沒有了背景音樂會怎樣,喜歡電影的他覺得這是完全無 法想像的,所以想人生也該是如此吧,每個時段,每個階段,都應 該有屬於自己的音樂來適配。 最近聽陳奕迅的《夕陽無限好》的時候通常做的飯菜口味都不錯, 節奏配合心情無比正確,讓其曾創作出了美味地讓自己感動的雞肉 親子蓋飯,可以看作近期的小高潮,里程碑也不為過;周華健的 《花旦》在早期嘗試做菜的時候尤其不錯,在烹飪時間曾經迴圈用 了幾天之久;適當採用張震嶽的《我愛台妹》也能很好的提升節奏, 做晴朗的菜的時候很受用...... 可即便是沒有音樂,做這樣簡單的菜的時候也不會失敗得如此徹 底吧。鹿男反思,覺得自己果然還是太小看了烹飪了吧,敬畏的神 明們—— 青椒稍微有些糊,炒飯淡而無味,飯裡的蛋和菜裡的蛋不約而同 的糊了(以前難以想像),忘記放已經準備好的木耳,還有放的鹽 沒有化開,肉炒的乾巴巴的,一時興起放入的豆豉和醬油讓豆角看 起來黑不溜秋的。 ——“失敗!”“重有嚿屎,你有冇搞錯呀?”“喂!屎啊喂!”仿佛 史蒂芬•周就在眼前。 他向愛人解釋,其實是這樣的—— “第一道做的是炒飯,我提前把做好的米飯盛在盤子裡攤開晾乾, 但是由於太幹所以成了米飯餅,而我忽略了這個看似不起眼的細節。 當我倒進鍋裡翻炒的時候發現它和以前幾次的乾飯不同,實在太過 結實了,結果我花了一些時間把這張‘餅’弄碎,但是這個時候雞蛋 早就在裡面了,就是這麼一點弄飯的時間,讓雞蛋糊掉了。當我想 用快速翻炒的方法讓炒飯快些出鍋的時候,便忘記了在另一個碗裡 安靜躺著的木耳。” 當他把炒飯放到桌子上的時候,默默地安慰自己說其實還好,畢 竟只是主食,但他並不知道這只是“噩夢”的開始。 “在炒後面兩道菜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原諒自己在號稱‘自 己最拿手’的炒飯這個環節上的失敗,並在炒第二道菜的期間發現了 就在一旁的準備放入第一道炒飯的木耳!這簡直是個災難。炒飯失 敗已經讓我心神不寧了,而這木耳簡直就是壓死大象的最後一根稻 草。” 其實這只是一點點的碎木耳,完全為了炒飯的好看和配料的補充 而準備的,可有可無的東西,可如今對於鹿男來說簡直就成了鶴頂 紅。 “我一開始想倒掉它,但覺得有些浪費,畢竟也是泡了很久的”, 他繼續說到,“後來也想把它放入後面兩道菜,於是接下來的問題出 現了!” ——“木耳和後面兩道菜完全不搭!OMG!”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速凍了世界。 這一切都是在炒第二道菜期間發生的事情,看起來很小的災難如今 卻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在他腦中排山倒海般襲來。 “所以,當我炒後面兩道菜的時候,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結 果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哎!”他懊悔不已。 “其實還好了,我可以接受。”愛人試著安慰他,可這話他根本聽不 進去,他知道嘴裡的飯菜有多難吃。有多難吃?不知道如何在味道上 形容,這完全不是吃起來有沒有幸福感的層次,比這要低上很多,甚 至會讓人想起經歷的苦難,沒錯,我就是芳汀,我就是冉阿讓。 “其實你心情不好可以不做的,叫外賣就好了。”愛人又說。可鹿男 知道他其實心情是好的,至少在做菜之前是的,但你不能把這怪到飯 菜的身上,就像電影裡說的“孩子是無辜的”。 孩子是無辜的。是的,可在恐怖片裡面,看似純真的他們會比惡魔 更可怕,而現在的鹿男便是那作死的男主角。 不作死,真......的......就......不......會......死。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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