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的時候還是回家去了。之前從來沒有覺得清明是如此重要的節日。回家是件麻煩的事情,就算是回家的時候都還在疑問:來去這么匆匆又這么勞累是否值得?直到立在先輩的墓碑前的時候才真的認識到,怎么可以不來呢? 墓碑是滿山的肅穆。至今仍然覺得死亡是件可怕的事情。公墓地上已經人不多了,這才是清明的第二天。墓碑后寂寞的靈魂一年才得一次與生前家人的團聚,如果這一次的相逢都不被允許,活著的人是不是應該感到深深自責、深深歉疚。或許這種來自良心深處的感覺會被即時享受著的快樂沖淡,但是若干年以後,如果再面對自己的先祖,會不會想起來多少年前的清明是多么可笑或者可恥的理由阻攔了某次前行,儘管這理由在當時足以讓自己覺得這次錯過而已的冷漠是那么值得原諒。 安靜的時候總是在想一些糾結的問題,這些問題與時下的任何行為都沒有關係,或者,其實在情感和思維上它們密不可分。實在是件折磨自己的事情。 昨晚在兩岸咖啡吃著臺塑牛扒的時候在懷念著媽媽烤的小牛肉,喝著藍山式咖啡的時候在回憶家裡頭廉價的速溶咖啡。從寧波帶來的小泥鰍美味得無與倫比,是因為裡頭有故事的味道才會比較好么? 在啟路買了一堆又貴又好看的小東西。又放縱自己的購物慾望了。不過沒關係,小格子的o-chack啊,總會用完的。 清明的時候還是回家去了。之前從來沒有覺得清明是如此重要的節日。回家是件麻煩的事情,就算是回家的時候都還在疑問:來去這么匆匆又這么勞累是否值得?直到立在先輩的墓碑前的時候才真的認識到,怎么可以不來呢? 墓碑是滿山的肅穆。至今仍然覺得死亡是件可怕的事情。公墓地上已經人不多了,這才是清明的第二天。墓碑后寂寞的靈魂一年才得一次與生前家人的團聚,如果這一次的相逢都不被允許,活著的人是不是應該感到深深自責、深深歉疚。或許這種來自良心深處的感覺會被即時享受著的快樂沖淡,但是若干年以後,如果再面對自己的先祖,會不會想起來多少年前的清明是多么可笑或者可恥的理由阻攔了某次前行,儘管這理由在當時足以讓自己覺得這次錯過而已的冷漠是那么值得原諒。 安靜的時候總是在想一些糾結的問題,這些問題與時下的任何行為都沒有關係,或者,其實在情感和思維上它們密不可分。實在是件折磨自己的事情。 昨晚在兩岸咖啡吃著臺塑牛扒的時候在懷念著媽媽烤的小牛肉,喝著藍山式咖啡的時候在回憶家裡頭廉價的速溶咖啡。從寧波帶來的小泥鰍美味得無與倫比,是因為裡頭有故事的味道才會比較好么? 在啟路買了一堆又貴又好看的小東西。又放縱自己的購物慾望了。不過沒關係,小格子的o-chack啊,總會用完的。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