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6日——末世日的宠爱_. 我想给你说一个故事。 但是我还没想好人物情节地点和结局,所以不如我们先说点别的。 首先,一切对结局的预设都是没有意义的。 或者我们应该这么说,人生最错误的波折在于我们总是试图给万事万物都找到结局和意义,这种行为本身就是荒谬的,是存在主义的前半段,而且永远不可能有后半段。因为下定义就意味着必然选择,而选择又因为个体的差异性而必然不同,所以本来应该是单一的总结性陈词却变得丰富多彩。这种结局通常都有个俗名叫“道理”,然后说到这里我想”道理都是扯淡的“这个结论已经出现了。 于是你看,这里我下了一个结论。 我在故事的开头就告诉了你这个故事的荒谬性 。 但是我不会不言不语,即便我在一开始就否定了结局。 我想语言是可怕的,因为一经说出的东西就已经成了定局,但是,好消息是理解的差异性会造成这种定局的不确定性。我们每天说话,表达感情,或者是玩弄心计,向着一个没有意义的目的,然后拥有无数个无法改变的定局,这本身就是一种矛盾,是一种白马非马的割裂性思维。如果你硬要我说,好吧,我觉得由于结局无关紧要所以我们才必须把过程做得漂亮。 这话也就是说,别留遗憾。 当然了,我们必须得正视语言的局限性,但是另一方面,有时候由于突然终止的语言叙述我们才更可以发现事情的结点。我们沉默,小心翼翼,因为之后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直接接近真相本身。这是语言的馈赠。所以我当然不会直接告诉你当下是前进或倒退,我也不希望你去揣测,因为没有结局。 所以如果你愿意,就和我一同绚烂。 每个人看故事其实看的都是自己的故事,但是有一些人却喜欢研究作者的故事,因为他们觉得这样仿佛更接近故事本身。伟大的先知们都死了,留给了我们一堆有待确定的推算公式。柏拉图说诗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知的生物,因为他们往往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于是你看,说到这里,我甚至不能给你一个明确的过程。 但是我建议你用你自己的方式去相信,然后去说服自己。 因为其实故事是没有什么价值的,它唯一的价值是让你透过故事本身去找到你自己的价值。我希望我说清楚了。 其实人和人之间是很难真正理解的,我们所谓的理解都是建立在”我比较能接受这样的你“这个大前提上,所以任何理解都是虚妄的,是不真实的。这个理由同样可以用来说明当别人对一个人单纯下定义时绝大多数人那种嗤之以鼻的表情。但这毕竟不是全部的现象,事实上有一部分人会欣然接受那些单纯而肤浅的判断,而理由则是更滑稽的”我比较能接受这样的我“。所以你看,我们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问题,由于结局是没有意义的,所以判断也没有意义。 那么因此又所以,你是什么样的人,真的和我没有多大关系。 反正你也未必了解你自己。 好了,或许我可以给你说这个故事。 它没有一个必然的开头,因为一旦发生的事情就是必然合理的。而且它也没有足够可信的过程,因为你永远不可能走进别人的故事里,那么既然如此我还不如给你一段美丽的旋律,没准你哼着哼着就找到了归途。不过最重要的是,这个故事没有结局,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结局才是有意义的,或许我认为什么样的结局都是没有意义的。因此你不可以把它当成一个启迪或者是人生的真理-------这样的东西真的从来不存在。 我希望你享受过程,然后接受每一个可能成立也可能推翻的结局,不去想开始,因为这个故事已经开始了。 然后或许我可以给你一段人生,这是我给你的,末世日的宠爱。 12月16日——路漫漫,其修远兮.. 人生总是很尴尬的。 比如,你尝试了无数种看起来或许美丽的开头,只为了一件或许不平淡的平凡事,但是无奈你最终仍然选择了直接叙述这种根本算不上是方法的方法。我想或许有些事一旦思索就意味着错误,最初判断才是最真实准确的。 思索往往让我们忘记问题本身,而享受思维跳跃辩证的华丽过程。 这其实是对理智本身的扼杀。 而且事实上有些问题是无法割裂探讨的,不存在什么更好这种答案。说形式更好,但是你不可能纯粹欣赏一本只有形式的书,然后这里就出现了一个容许度的问题,我觉得或许文学派别都是在这里开始区分的。我们基于一个什么更重要的大前提,然后开始考虑,A不错,B其实也可以保留。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对纷繁人生的一种妥协,但是我确定人确实很难执一而终。 我想我们其实都只禁锢在自己的禁锢里。 行文是要上下连贯逻辑顺承的,于是很多的片段思维都不得不被迫放弃,而那些往往称不上是最重要的却被延展成文。无论这算不算得上对本我的一种背叛,但其实有时候被放弃也意味着被遗忘。于是被记录下来的得以保留,或许这是记忆另外一种优胜劣汰的选择机制。 又或者每一个片段都可以是普鲁斯特的蛋糕,它们连接着一整个记忆。 所以其实我很抱歉。 我从来没有这么直接的告诉过你关于我自己,因为我无法凑零为整。 另外的原因可能是,我毕竟也离那样的年岁远了。 当直抒胸臆变成了一件特别幼稚的事情,我实际上也很怀疑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真实表达的。甚至到最后我们自身也存活于暧昧不明的感情状态里,我们鼓励所有的悲观然后抨击乐观,世界仿佛被扯平,但其实你我皆知,老伤口都在,他们不可能被遗忘。 但是我们终将不再提起,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告诉你这个原因。 詹姆斯提出意识的流动性,然后后来我们有了关于时间的绵延性,你必须得知道这是多么伟大的一个理论,因为既然时间不是如断裂般从这一秒就突然走到了下一秒,那么每一个一秒其实都是包裹着之前所有的一秒汹涌而来的。因此我希望你能明白,当下即是所有的过去。所以我们不会忘记自己说过的话记录过的事情,因为它们未曾离开过。 但是我不知道对此我们是应该感恩还是憎恨。 我的手机终于能听见铃声了。 但是这也变成了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 另外一件无意义之事呢,就是db。因为其是无意义的,所以任何一切对它的分析也是无意义的,我无法成为一个作家,因为我甚至无法对自己诚实,我在这里说服自己诚实不同于写日记,但是其实这已经代表了一种言不由衷的虚假性。 你看她表面平静内心哀伤,因此她的故事往往只是一个故事。 与她的一切都无关。 然而更尴尬的事情是。 其实在我写在这么一大堆的时候我已经根本忘了我最初那个想要提笔的初衷,又或许是我永远不会提起那个初衷所以我才南辕北撤的说了一堆。 真尴尬,人生漫漫.. 12月31日——面无徒琉璃.. 12年的最后一天放晴了。 晨光照得夜灯也颇为明亮,云空里色彩流转,这样的结束很随意,也很美丽。 有时候我们说静下来看往事呼啸而过,其实静极思所定,想念往往空无一物。我们从成长的长河中磕绊坠落又奋起直追,如今老时光如水倾泻而下,你可否有勇气抬头一饮甘甜。 其实无法定义的人生才是最为丰盛的。 白日里喧嚣,你我特立独行却又求同存异,反抗、抱怨、嘲讽、据理力争。生活是一团线,我们在阳光下努力缠绕却在夜晚静静理清,看曲折芜杂死结连环,然后承认其实所有的付出都不容易。 但是付出不代表就有意义。 我们很难承认所有的不甘纠缠不过都是对细小问题的盲目求索,日月如同诞生时一般简单,分秒流转无误,混乱的是人心。我们挣扎,却不渴望安定。 又或许安定是只有纷杂者才能享受到的幸福。 做年末总结的人是很愚蠢的,因为他们以为将所有事情理出线索就能得到生活的既定公式,然后又误以为这些所谓公式可以使他们来年的生活有解且能进入下一个更高等的推算阶段。事实上,企图将多样化和模糊性进行统一管理的人生本来就是错误的。未来正是因为未知所以才值得期待,而所有的未知和过往都是不甚相关的。 我想我所有的过往都与你无关,因为没有一件往事能昭示你的到来。 很多时候让人难过的是年少时的糖果再也带不来好童年,所以马德莱特的蛋糕不存在,你和无数的自己都被分隔在不同的时光里,他们偶尔互相探望、交流但是无力共同生活。我们期望彼此幸福,我们期望至少能有一个自己是幸福的。 我不想下任何结论,但是如果可以,我愿意伴你末路。 无法面对内心的低落和无法面对自己是一个层面上的论题。当很多时候伴随着“我难过”而来的不是“你怎么了?”,而是听起来毫无关系的“你别这样”、“你要怎样”、“你究竟想表达什么”,我们终明白其实开心才是一个人的事情,失落往往是牵连众多的屠杀令。于是消极不被允许,黑色幽默世界性泛滥。 无法软弱的人生才是最软弱的。 我们从来没有因为哪天是特别不一样的一天而放弃期望或重新希望,所以愿望不是季候性事物也当然不是一年一度的狂欢节。努力过的心愿就一定会实现。 不交诸虚无,不蹉跎,不荒废。 谢谢2012,也谢谢你带来的2013. 12月6日——末世日的宠爱_. 我想给你说一个故事。 但是我还没想好人物情节地点和结局,所以不如我们先说点别的。 首先,一切对结局的预设都是没有意义的。 或者我们应该这么说,人生最错误的波折在于我们总是试图给万事万物都找到结局和意义,这种行为本身就是荒谬的,是存在主义的前半段,而且永远不可能有后半段。因为下定义就意味着必然选择,而选择又因为个体的差异性而必然不同,所以本来应该是单一的总结性陈词却变得丰富多彩。这种结局通常都有个俗名叫“道理”,然后说到这里我想”道理都是扯淡的“这个结论已经出现了。 于是你看,这里我下了一个结论。 我在故事的开头就告诉了你这个故事的荒谬性 。 但是我不会不言不语,即便我在一开始就否定了结局。 我想语言是可怕的,因为一经说出的东西就已经成了定局,但是,好消息是理解的差异性会造成这种定局的不确定性。我们每天说话,表达感情,或者是玩弄心计,向着一个没有意义的目的,然后拥有无数个无法改变的定局,这本身就是一种矛盾,是一种白马非马的割裂性思维。如果你硬要我说,好吧,我觉得由于结局无关紧要所以我们才必须把过程做得漂亮。 这话也就是说,别留遗憾。 当然了,我们必须得正视语言的局限性,但是另一方面,有时候由于突然终止的语言叙述我们才更可以发现事情的结点。我们沉默,小心翼翼,因为之后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直接接近真相本身。这是语言的馈赠。所以我当然不会直接告诉你当下是前进或倒退,我也不希望你去揣测,因为没有结局。 所以如果你愿意,就和我一同绚烂。 每个人看故事其实看的都是自己的故事,但是有一些人却喜欢研究作者的故事,因为他们觉得这样仿佛更接近故事本身。伟大的先知们都死了,留给了我们一堆有待确定的推算公式。柏拉图说诗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知的生物,因为他们往往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于是你看,说到这里,我甚至不能给你一个明确的过程。 但是我建议你用你自己的方式去相信,然后去说服自己。 因为其实故事是没有什么价值的,它唯一的价值是让你透过故事本身去找到你自己的价值。我希望我说清楚了。 其实人和人之间是很难真正理解的,我们所谓的理解都是建立在”我比较能接受这样的你“这个大前提上,所以任何理解都是虚妄的,是不真实的。这个理由同样可以用来说明当别人对一个人单纯下定义时绝大多数人那种嗤之以鼻的表情。但这毕竟不是全部的现象,事实上有一部分人会欣然接受那些单纯而肤浅的判断,而理由则是更滑稽的”我比较能接受这样的我“。所以你看,我们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问题,由于结局是没有意义的,所以判断也没有意义。 那么因此又所以,你是什么样的人,真的和我没有多大关系。 反正你也未必了解你自己。 好了,或许我可以给你说这个故事。 它没有一个必然的开头,因为一旦发生的事情就是必然合理的。而且它也没有足够可信的过程,因为你永远不可能走进别人的故事里,那么既然如此我还不如给你一段美丽的旋律,没准你哼着哼着就找到了归途。不过最重要的是,这个故事没有结局,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结局才是有意义的,或许我认为什么样的结局都是没有意义的。因此你不可以把它当成一个启迪或者是人生的真理-------这样的东西真的从来不存在。 我希望你享受过程,然后接受每一个可能成立也可能推翻的结局,不去想开始,因为这个故事已经开始了。 然后或许我可以给你一段人生,这是我给你的,末世日的宠爱。 12月16日——路漫漫,其修远兮.. 人生总是很尴尬的。 比如,你尝试了无数种看起来或许美丽的开头,只为了一件或许不平淡的平凡事,但是无奈你最终仍然选择了直接叙述这种根本算不上是方法的方法。我想或许有些事一旦思索就意味着错误,最初判断才是最真实准确的。 思索往往让我们忘记问题本身,而享受思维跳跃辩证的华丽过程。 这其实是对理智本身的扼杀。 而且事实上有些问题是无法割裂探讨的,不存在什么更好这种答案。说形式更好,但是你不可能纯粹欣赏一本只有形式的书,然后这里就出现了一个容许度的问题,我觉得或许文学派别都是在这里开始区分的。我们基于一个什么更重要的大前提,然后开始考虑,A不错,B其实也可以保留。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对纷繁人生的一种妥协,但是我确定人确实很难执一而终。 我想我们其实都只禁锢在自己的禁锢里。 行文是要上下连贯逻辑顺承的,于是很多的片段思维都不得不被迫放弃,而那些往往称不上是最重要的却被延展成文。无论这算不算得上对本我的一种背叛,但其实有时候被放弃也意味着被遗忘。于是被记录下来的得以保留,或许这是记忆另外一种优胜劣汰的选择机制。 又或者每一个片段都可以是普鲁斯特的蛋糕,它们连接着一整个记忆。 所以其实我很抱歉。 我从来没有这么直接的告诉过你关于我自己,因为我无法凑零为整。 另外的原因可能是,我毕竟也离那样的年岁远了。 当直抒胸臆变成了一件特别幼稚的事情,我实际上也很怀疑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真实表达的。甚至到最后我们自身也存活于暧昧不明的感情状态里,我们鼓励所有的悲观然后抨击乐观,世界仿佛被扯平,但其实你我皆知,老伤口都在,他们不可能被遗忘。 但是我们终将不再提起,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告诉你这个原因。 詹姆斯提出意识的流动性,然后后来我们有了关于时间的绵延性,你必须得知道这是多么伟大的一个理论,因为既然时间不是如断裂般从这一秒就突然走到了下一秒,那么每一个一秒其实都是包裹着之前所有的一秒汹涌而来的。因此我希望你能明白,当下即是所有的过去。所以我们不会忘记自己说过的话记录过的事情,因为它们未曾离开过。 但是我不知道对此我们是应该感恩还是憎恨。 我的手机终于能听见铃声了。 但是这也变成了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 另外一件无意义之事呢,就是db。因为其是无意义的,所以任何一切对它的分析也是无意义的,我无法成为一个作家,因为我甚至无法对自己诚实,我在这里说服自己诚实不同于写日记,但是其实这已经代表了一种言不由衷的虚假性。 你看她表面平静内心哀伤,因此她的故事往往只是一个故事。 与她的一切都无关。 然而更尴尬的事情是。 其实在我写在这么一大堆的时候我已经根本忘了我最初那个想要提笔的初衷,又或许是我永远不会提起那个初衷所以我才南辕北撤的说了一堆。 真尴尬,人生漫漫.. 12月31日——面无徒琉璃.. 12年的最后一天放晴了。 晨光照得夜灯也颇为明亮,云空里色彩流转,这样的结束很随意,也很美丽。 有时候我们说静下来看往事呼啸而过,其实静极思所定,想念往往空无一物。我们从成长的长河中磕绊坠落又奋起直追,如今老时光如水倾泻而下,你可否有勇气抬头一饮甘甜。 其实无法定义的人生才是最为丰盛的。 白日里喧嚣,你我特立独行却又求同存异,反抗、抱怨、嘲讽、据理力争。生活是一团线,我们在阳光下努力缠绕却在夜晚静静理清,看曲折芜杂死结连环,然后承认其实所有的付出都不容易。 但是付出不代表就有意义。 我们很难承认所有的不甘纠缠不过都是对细小问题的盲目求索,日月如同诞生时一般简单,分秒流转无误,混乱的是人心。我们挣扎,却不渴望安定。 又或许安定是只有纷杂者才能享受到的幸福。 做年末总结的人是很愚蠢的,因为他们以为将所有事情理出线索就能得到生活的既定公式,然后又误以为这些所谓公式可以使他们来年的生活有解且能进入下一个更高等的推算阶段。事实上,企图将多样化和模糊性进行统一管理的人生本来就是错误的。未来正是因为未知所以才值得期待,而所有的未知和过往都是不甚相关的。 我想我所有的过往都与你无关,因为没有一件往事能昭示你的到来。 很多时候让人难过的是年少时的糖果再也带不来好童年,所以马德莱特的蛋糕不存在,你和无数的自己都被分隔在不同的时光里,他们偶尔互相探望、交流但是无力共同生活。我们期望彼此幸福,我们期望至少能有一个自己是幸福的。 我不想下任何结论,但是如果可以,我愿意伴你末路。 无法面对内心的低落和无法面对自己是一个层面上的论题。当很多时候伴随着“我难过”而来的不是“你怎么了?”,而是听起来毫无关系的“你别这样”、“你要怎样”、“你究竟想表达什么”,我们终明白其实开心才是一个人的事情,失落往往是牵连众多的屠杀令。于是消极不被允许,黑色幽默世界性泛滥。 无法软弱的人生才是最软弱的。 我们从来没有因为哪天是特别不一样的一天而放弃期望或重新希望,所以愿望不是季候性事物也当然不是一年一度的狂欢节。努力过的心愿就一定会实现。 不交诸虚无,不蹉跎,不荒废。 谢谢2012,也谢谢你带来的2013.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