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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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日——春风不绿故人心.. 我也不是不知道。 因为错误的站在了高处,还高调的拆掉了台阶,所以如今我也分不清我是否畏高,但只是有时候,很少数的有时候,也会想下去看看。嗨,你好,我这里天青云丽,鹰翔鸢啼,可我毕竟不会飞翔,我只想同你一块奔跑。 但毕竟我已经是,所以也仅仅只能是。 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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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日——春风不绿故人心.. 我也不是不知道。 因为错误的站在了高处,还高调的拆掉了台阶,所以如今我也分不清我是否畏高,但只是有时候,很少数的有时候,也会想下去看看。嗨,你好,我这里天青云丽,鹰翔鸢啼,可我毕竟不会飞翔,我只想同你一块奔跑。 但毕竟我已经是,所以也仅仅只能是。 如此生活。 你好吗? 大多数时候自我对话,提议,假设,驳倒,再提议,再驳倒。然后终于发现现实确实毫无办法。以前说道理总是太多,多得太多,所以苦于选择,难于遵守。每一件事总是有可能更好的发生,当然,也可能更坏,只是我们很少想到,所以如果才变得比较美好。如果,如果,如果我相信的话。 这不会发生。 所以或许我才是最不爱我的人。 天和海。 偶尔的原谅,或者是偶尔的憎恨这都是没有用的,因为我们不具备能力,因为我不具备能力长久的去面对一种情绪,什么看起来都不算太好。但你毕竟不能说我没有努力,能活成这样,真的,我也不容易。 因为即便我已说服自己不报希望,但有时却还是因为某种可能开心起来。说我不能直接面对,我只是不能事事面对。 你看你离开,最后我都放了手。 2.21,2.22。 当然不是巧合,虽然看起来却像商量好一样默契。就是这首歌,听很长时间,单曲循环,很多事情不能救赎我们都知道,所以最难的其实是自我原谅。你要原谅你所有的不幸或者是不甘心,都是自己亲手所致。但是就算我们逼一个杀人犯承认了罪行,死了的人可以复活吗。仅于此,我才选择对自己慈悲。 然而我却不再敢自我狡辩,说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可以改变。 我期望平地生花,硕硕满实。 却只是想不再努力。当然我知道你了解我,了解到我都害怕面对你的了解,但你不该用我伤害我,这才是我对你的怨念。不知道,也或许都不是。我只是想给万事都定下因果,这样我才可以不停的自我解答。沉默是可怕的,尤其是对自己的沉默。说绝对的事情是不用强调的,因此绝对本身就带有绝对虚假性,知道我在说什么吧,你说得对,我总是说太多,说太多。 说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啊。 哎,我爱你。 有些事听起来就特别像是个梦想,所以你不能总埋怨我像是活在梦里面。好吧,这又是另一种自我辩解。可我就是不想面对,凭什么我必须面对,用未来要挟我也是没有用的,我赌掉这么多个未来,就!是!不!愿!意!面!对!如果我都这么说了,我就可以得到原谅吧。 不成熟的是我。 特别特别严重的不成熟。 但是再他妈不爱上别人就废了人也是我。 不是你。 今天看见那个小破孩头像的原图了,瞪那么大眼睛我还以为他会和我说话呢。这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混淆视听和转移注意力,而且我这么做,不就是不敢承认自己卑鄙得一无是处嘛。你说这样的嘲解算是坦白从宽吗,神经质和神经病比那都差远了。要不就做凤凰,要不就好好做人。你说是吧。 我就是不要直接面对。 就是没脸这么赤裸裸的活着。 所以你要原谅我。就像我也会原谅你一样,虽然这听着怎么都不像是一回事。但是毕竟该发生的都会发生的。今天我又迷路,然后自己找了回来。谁不能靠自己好好过呢你说是吧,但关键问题是,问题是独立这是个哲学问题,谁说谁有理。想到某天说自己不笨还略聪明,我开玩笑呢。 就是笨死了。 笨死了才在这里。 高不成低不就的活在这里。 可是你知道一件事情最悲剧的点是什么吗,最悲剧的点就是不管你想再多说再多,该困了你还是得睡,该饿了你还是得吃,就是不管你的精神再怎么升华,你的肉体还是把你拉回和猪一样的生存等级。所以说想再多都没用是基于此的,因为你是猪,因为你基本像猪一样活着就可以了,所以你该睡不睡该吃不吃就是有罪。好吧,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我又一个人了。 我有资格对一切事情感到无所谓。 说什么子失千玉啊。 突然想到那个推大石的西西弗,其实这才是我害怕的事情。 晚安。 3月2日——无痕酒一杯,自思量_. 尽管反复发生。 但仅在那有限的几秒。 你不能把所有的问题都升级为哲学问题,这本身就是对问题的一种逃避。但过日子毕竟不是解方程式,我假设,你已知,然后自动就出结局。何况你还从来没有解对过方程式。好吧,你讨厌数学,这不是没有原因的。 说不上这算不算是一种坏方法,当然确实不是什么好方法这是一定的,搁置一边和慢慢消化,可毕竟每个人的应激机制不一样,不接地气也是一种活法,而且可以活得空气清新。我是说这世界如果空无一人,那一定是相当自由的。 我们每个人都拥有很多个自己,必要的时候他们相互生存,各自取暖。 所以独立不是枪林弹雨你对着就去闯,而是夜半钟响你能坐下来和自己谈一谈。说一场永远不结尾的情话。 你需要自我安慰,因为只有你才知道如何直捣黄龙,或者是避重就轻。 夏之未至。 何止未至。 说到写作,你当然一直强调形式主义并且企图身体力行,但是有些事情我想你也发现了,关于语言的不完美机制,虽然你肯定不会相信“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这种形而上的东西,但是人毕竟不能不带感情的写作,所以写得漂亮和漂亮的写自然也不是什么好的辩词。但是感情确实就是第二位的,这点我毫不让步。而且其实有时候准确表达也不是那么重要,因为根本就没有可以准确表达的东西,说了想用理性去解决所有问题的人根本就是有问题的,所以,除去形式,文学唯一剩下的有价值的东西就是感觉了。无关事实。这么说倒是还可以,我无需直接告诉你,高兴或是不如意,但是如果你尽兴,这感情毕竟就在这里,不会随波而去。 星期四。 天微雨。 人潮地滑心微冷。冷暖自知。 晚安。 3月3日——姐,你睡了吗? 春日是。 吹不散的夜火,漫天散。 那是段很漫长的时光,接连着无数的无所事事和漫天黄沙。日升月落,桂树开花,一季又一季。无数次的幻想又无数次的放弃希望,重新奋斗,挫败而返,为了等待而等待的执拗,也都是那些驼铃远不见音,稻花香不见影的平淡年华。暗淡的衰退了,绽发的透亮了。 我原以为那会是结局,没想到却只是开始。 抛弃像是大鱼叼着跑的鱼线,簌簌的穿过掌心,生疼,浸血。无可奈何。我们怎么可能知道怎样的时光才称得上是最坏,每次以为最终到达了的最低点,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继续下垂,仿佛永远没有终止。永远停不下来。没有人拉你一把。亲爱的你,还记得那些一起跌撞的时光吗。 你在嘲笑我吧。 为一切值得嘲笑的不幸和,自以为是的固执。 昨日出门的时候闻见花草香,夹杂着远方的海迎面而来,突然想起那面大落地窗和渐斜的夕阳,是的,从来未敢遗忘,那些为了幸福而挣扎的鲁莽。你问我后悔吗?我在这里,毕竟从来没有停下过脚步。你给的愤怒留给我力量,此后我一直相信这是我能给你最好的报答。没有遗憾,不回头,不遗忘,一直走。 带着我青得发紫的倔强。 此后我一直能回想起那种感觉,那种空无一人的无助感,却分明又是艳阳满天,这一定是我能接触到的最真实的我,愤怒,隐忍,抱怨,害怕,却又忍不住明媚起来。那时候说给的承诺是欠的债,现在的我们是否亏欠得越来越多。真的,你不必嘲笑我,不幸对我而言未必是耻辱的,相反,耻辱才是一种不幸。 今天说到自我毁灭的存在感,以及自我救赎的成就。 很可惜,我一直没能为你跳后半支舞。 然而我还是有所失却,因为不是所有的曾经面对都代表再次发生就理所当然,如果我们一直努力现状却依然如前,即便不愿意承认,但那毕竟也还是输了。曾经害怕过逃跑的迷失,但也总伴有终将被找到的庆幸,只是这次不一样了。有的人,你不联系他,他确实就真的消失了。比你消失得还要彻底。 于是我们只能自己找回自己。 再假装从未离开过原地。 你输之一瞬。 我失却一生。 然而,愿赌服输。 不知再见是何年。 春风依旧,流年逝。 3月24日——未唤_. 是不是春风吹散过落红,或是涟漪抚平过芦苇。 日日不似,却又日日似。 无端倪。 带有教唆本意的希冀,23年了,我以为我早该见过你身影。有时路过丛木见花迹,光线荣华但不浮夸,迟钝的风送来鄙陋回忆,小河泛绿,路或不平,有时候费力呼吸,周围人影遁去,五感合一,心像表演杂技,有时候在沉沦时微笑,胆小却又如英雄一般不顾一切,张扬、悔过、怀疑、疯狂,有时候把生活生生全部区分开来,加框、上色、漂洗或是展出、废除。我尝试了无数种可能,以企图来唤起你注意。 然而你没有,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说是时候了,一切可以到此为止。 你没出现。 23年了,街口的梧桐变成了香樟。 23年了。 你依然忘记来到我身边。 我总以为某个指路的人会是你,好看嘴角或是白衬衣,或者是桥头突然走过的背影,也曾幻想过陌生party,大落地窗水晶长廊,也可以是高速公路上,阳光、你和车呼啸而过,左右是或黄或绿的原野,一望无际。经常看到你对我笑,闭上眼就是你美好模样。 然而到这里一切就停止。你不在这里,我只能笑完再哄哄自己说没关系。 没关系,今天不在或许明天。 明天你就会来。 我没法用理性思维来分析,说这样的希望是没有用的。因为我为你成就了每一个你可能喜欢的自己,所以你必须要在某一天出现,告诉我当下即是。我需要跟你走,需要你打断我的每一个过去,需要你为我重新开始,然后永不结束,这些都是你应该为我做的事情。你应该看到我的疲惫,除非是你认为我还不够疲惫。我相当尽力,每当我觉得自己足够背运时就会很开心,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你迟到已久的担心。结果却总是我变成你,安慰每一个不知所措的自己。 我确实已经讨厌透了这样的等待,但是却不敢放弃。我不愿意承认之前的任何一次努力都是没有用的。你不会来,这就像是要撤掉我所有的灯光然后告诉我,这场剧并不需要演员。不公平,因此你必须来,我对着这个虚晃的宇宙比划了多少年,企图把没有形状的虚无统统变成实体,你必须来,这就像是人必须长大,时光必须流逝,这些都是生命中必须出现的事情。 因此你不可以中途放弃。 一定要来到我身边。 你会看到我所有的优秀,然后无视掉那些不优秀的,你可以不说话就这样陪我一直走,如果我走快了或是突然停下来,你都可以拉住我,说没关系,我们这样就可以。我这样就可以。 不用逃跑,不用在迷路时选择方向,不会因为害怕而愤怒,也不会因为失落而开心,不用局促不用担心不用小心翼翼,也不用烦躁不用反复不用神经颠覆,因为你说够了,现在你在这里。 你是你,你是我。 所有的一切都来得刚刚好。 然而我却无法鼓励你,要加快步伐或是辨清方向。我也无法找到或许也在等待我的你,不知道哪个是你,也不可能一一上前询问,你可能刚好从我身边走过,也可能永远也走不到我所生活着的这里。想到你也和我一样在焦灼等待就会非常生气,着急总是调整不对的距离。生活就像一场场域无限的捉迷藏,我们终身寻找,输了就是一生。但愿你没有被人贩子拐跑,或是突然放弃希望去了世界的另一角,但愿你和我一样坚强,每错一次都坚持要重新寻找。 但愿你也像我需要你一样需要我。 可是你知道最恐怖的是什么吗? 不是你不来。 而是你已走.. 3月26日——末之难矣.. 对不起,是我太年轻,冒犯了你。但毕竟不是我够年轻,你就经得住我来回寻觅。 所以你不在这里,我不怪你。 世界就这么二四八方大,你陪我从城东走到过城西。老旧的公交车换了新颜,广场后的教学楼轰隆隆夷平。我将生锈的老钟表扔在墙角,一走一个漫长的钟鸣。我以为我无所畏惧,也不在乎你是否会给我遥远等待的惊喜。 那些香樟树下翘首徘徊的身影,日月一轮,就变了人群。 然而我想念你,在这些我忘掉你容颜的如今。总是赶路急,所以匆匆两别离。殊不知风吹云惊鸟迁徙,变得了风景,变不了心。没能停下来看看你,于是淡漠了那些可以思量的曾经。 此时我伸手不见你,也不敢再问你是否还在我心里。说末之难矣,却是别时容易再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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