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4日——似风似风,明媚如衷 一切看似是真的都未必是真的,唯有曾经感受到的才是真正深刻的。 时间纵史上,你我都是何其孤独。 有信仰的人,说到底信仰究竟是什么。是相信自身无法内化的那个外化的表征吗?有人说国家和宗教无法等同,而却认为宗教应该是凌驾于国家之上的意识存在,也就是说,宗教不等于国家,而国家应该自动向宗教过渡,成为更高形式的意识存在。这里无非一个论点,那就是信仰究竟是由政治决定还是由神学决定。那么这里貌似也就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信仰说到底无非也是各种人在各自的内心中自圆其说。那么如此说来无神论者岂不是省了很多自我解构的心力?可事实上绝大多数有信仰的各教派人士都不这么认为。无神论者被视为无政府(其实是无良知)主义分子而独立存在,大家普遍认为无信仰既是无所畏惧,而这似乎就成了必然犯罪的必然起因。所以人究竟是因为不相信而变得冷漠,还是因为冷漠后才变得质疑。悖论点。事实上我们应该问的是,宗教除了让人不相信自身的力量外,真的如所有宗教狂热分子所言能在人生规划上有所建树? 我们都能理解人希望祈求依托的心态,可是既然我们都说上帝造人,那么请问蛇蝎猛兽难道就不是上帝造的吗?那么说到底我们想要依靠的究竟是什么,还是我们需要选择性祈祷?部分人会认为这不是我们需要担心的问题,上帝自有他思考的方式,可问题是太多的苦难根本无法解释上帝的存在,信仰无非是让我们可以延长等待。可是流浪汉等不来戈多,世界还是在继续翻转,说上帝已死的人也已经死了,你说信仰危机可这危机究竟是出在哪里?斯迈尔加科夫问得最好,既然上帝第三天才造了星辰,那么第一天哪来的光? 很多事情已经不容人们相信了。 于是我想,这个时候一块玛德莱娜点心或许比一位上帝更能解决问题。 我只是个落寞的人,想要看看那重现的时光。 7月19日——风有没有翅膀? 是梦里总也回不去的地方。 很难说究竟是怎样一种感情。喜欢暴雨天雨水砸在雨棚上砰砰发响的撞击声,却厌倦雨棚底下万年如一日的春天。喜欢太早还没来得及发光的人行道,却讨厌道路尽头天天夜夜的学校。喜欢儿时的梧桐,却害怕长大后的香樟。能记得门外有几块站牌,却再也想不起街那边卖黄桥烧饼的小店。和不同人走过的同样的街道,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有和谁谁嬉闹过的车站,有和谁谁谁约好等候的凉亭,有和谁谁会合上学的白帆船,有和谁谁同一个院落的老时光。 很难说清楚是怎样一种感情。采光很差的房子和换过无数次的客厅,拥挤的厨房和能看到河的小房间。因为不想做作业而发呆掉的大把时光,偷偷藏了成绩册的旧旧的柜角,写满各种奇怪字符的墙壁,爸妈房间的窗台上还有被偷偷刻下的小人。阳台的储物间被假设成藏有绝世秘密的暗道,从来不敢靠近,有偷偷踩外婆的缝纫机,然后把线全部绞在一起。潮得发黑的楼道上贴满的各种广告,楼上的爷爷换了一户又一户,楼下的爷爷去世后,世界被变得很淡很淡。 印象中总是暗道发黑的画面。 淡漠到离开后竟然都不敢回去再看一眼。 我很难想象这样的记忆对于生活了几十年的老人又是怎样,也有无数次的问过自己,是不是老房子不存在了,老时光也就自然消失了,那么是不是,我也就可以不再是那个胆小局促光芒散乱的自己了?所以害怕的是老时光呢,还是老时光里总也变不优秀的自己。 窗外绵延的雨声铺散开去,榻榻米的尽头能想到曾经梦里那个回不了家的菜场。粉色吊灯隐瞒过往的哀伤,其实我闭上眼也看得见,那节节断掉的围栏。 不优秀真的很可怕吗? 做不了让自己喜欢的自己真的很可怕吗? 曾经的自己真的很可怕吗? 被遗弃的岁月真的很可怕吗? 不再重现的生活真的很可怕吗? 那么不再在身边的人, 会变得很可怕吗? 7月21日——你也不知道谁会快乐 有什么理由可以让爱忘记爱呢。 总是伸出的手, 和总是朝着他方微笑的熟悉的颜。 总是强调的话, 和总是反复推翻的假设。 总是在点头的人, 和总是一式两份的短信。 总是在责备的人, 和总是在欺骗的人。 总是在强调错误的人, 和总是在忽略错误的人。 总是想逃跑的人, 和又总是再回来的人。 总是在嘲笑的人, 和总是在怨念的人。 总是今天说了,明天又去推翻,总是这么多个人这么多的徘徊,永远在伤害着反复不停的伤害,总是表面的平和和内心的暗涌,总是不相信自己相信的,却要求别人统统都要去相信,总是对过去念念不忘,却对如今淡然以对,总是轰烈的开始,再又嘲讽的结束,总有看上去很美的开头,和看上去很突兀的结尾。总有很多很多的总有,然后再用无数再无数的但是去推翻。 我又不傻。 说要让康妮幸福的克利福德公爵牵着的却是博尔顿太太的手。 大家都看见了。 世界太冷漠,世人都失去长久去爱一个人的能力,那么你说是谁在快乐。我看见那边天亮了却又再灰起来,我看见鸽子飞过广场最终却又再回来,我看见朝暮的情侣今天牵手明天却又牵着别人的手,我看见老人散场鲜花绽放,我看见昨天落下泪的地方今天长出新的高楼。 我看见你不让我看见的,然后继续假装没有看见。 我爱你。 我们都失去这种能力了。 7月24日——心是什么做的? 写给很多年以后的自己: 嗨!不知道要怎么称呼的李同志,你好,我是很多年以前的你,想问问,现在的你还好吗? 我不知道在21岁之前有哪一年是特别值得纪念的,所以我写信给你,希望这个时候的你已经能够变成惹人喜欢的人了。 你还记得我吗? 现在我21岁了,20岁的一年,我谈了两次恋爱,分了两次手,和同一个人。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去发现我原来真的不优秀,然后开始害怕过去的时光,和现在的自己。诺,我还没开头,就已经输了是吧。一年中绝大多数时间我都在作恶梦,噩梦中绝大多数时间在逃跑。所以现在我很累了。不优秀是会被人不齿的吗,还是我总是活在周围优秀的光环里。所以比我多活了几十年的你能告诉我,不优秀可以值得原谅吗? 不会吧,很多年以后的你肯定是特别讨厌现在的我,就像现在我也很讨厌我很多个过去的自己一样。 说实话,越长大越害怕,看见自己越来越像一个人,然后却在那个人身上越来越多的发现自己讨厌的东西,“长大后我就变成了你”,这就像是个魔咒,我怎么都解不开。刘志宸(我想你还记得他)说得对,我只不过就是个不停犯错误还不断找安慰的人,可是我还看不清,可是我还没看清。 可是也不是看清了所有缺点,就可以去改变变得优秀的。 我很懦弱吧。 现在的你也是这样吗? 我想我必须得走过很多个地方,见过很多的世界和人,才有颜面回来说个重新开始。把这个胆小懦弱的自己藏起来,把这个犹豫肤浅的自己藏起来,把这个固执偏激的自己藏起来,然后带着温和的光环重新回来。 所以我是想问你,现在的你,是这样吗? 干脆你回来吧,我们一起生活,这样我就不会这么孤单了。 需要说点鼓励的话吗?其实我不太相信天道酬勤,有时候。如今时常会总有一种幻想,幻想和过去的一切失去联系了我就不再是过去的那个自己了。很傻吧?可是我真的有在一直这么想,而且我几乎都快相信了。 硬要和你说话的自己很孩子气吧?可是希望你能幸福的心情,能理解吗? 诶,我说李一字。 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吗? 你做着你喜欢的工作吗? 你做到我想要的完美了吗? 你居住在什么城市? 你听着什么样的歌? 你已经看过了很多书了吧? 你是不是也看过了很多东西? 你找到真正适合你的生活了吗? 你有没有拥有仅仅只属于你的光环? 你的人生开始变得平坦了吗? 你身体还好吗? 那些个爱你的男男女女,都还好吗? 我现在的朋友还有谁在你身边? 诶,我说,李一字。 你原谅我了吗? 今天是你生日,许个愿吧.. 2010.7.24 晚 7月28日——六级必过.! 不解释,看题目。 7月30日——回音 回家的时候路过温莎。 马克思说批判的武器总是敌不过武器的批判,所以物质的问题终究只能用物质去解决。听说你办到了。 此刻多一秒的讯息都不需要。 没能有心情坐在榻榻米上看看夜晚的灯光,却感到每天狠狠的早安都充满了阳光的味道。木质结构的老教室,混合着隐隐青草的泥土味,细碎的脚步没有方向感,可我竟然没有迷路。 却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不是往日闭起眼也能辨出方向的熟悉地方,没有可以容许一个人散步的街道,也看不到清澈的水面和群山。有时候觉得奇怪,你抚育了我21年,却还是没能接纳一开始就很渺小的我。贵阳,我能看见的你总是站得很远,和那些也总是离我很远的人一样。面容慈祥,渐远行将。 那些个看见,非常真实。 感觉像是有什么方向,不过也可能最后哪也到不了,不知道是在被保护呢,还是在被遗弃。被告知现世是需要去珍惜的,未来也未必件件事情都很好笑。 写了三遍才记住要去保存的日志,我忘了我一开始是要说什么。古人言成大事者必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事实则是有所不为而后可以有为。好吧,我也并没有盲目到想要和你一样,一些事情,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无关人,或者时间。 有人说要忍受人世之不可忍受,付出人世之不可付出,坚持人世之不可坚持。外话,我突然想起来我想要说什么。 那些个幸福有多远你就走多远好了。 我这边阳光也刚刚好。 7月4日——似风似风,明媚如衷 一切看似是真的都未必是真的,唯有曾经感受到的才是真正深刻的。 时间纵史上,你我都是何其孤独。 有信仰的人,说到底信仰究竟是什么。是相信自身无法内化的那个外化的表征吗?有人说国家和宗教无法等同,而却认为宗教应该是凌驾于国家之上的意识存在,也就是说,宗教不等于国家,而国家应该自动向宗教过渡,成为更高形式的意识存在。这里无非一个论点,那就是信仰究竟是由政治决定还是由神学决定。那么这里貌似也就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信仰说到底无非也是各种人在各自的内心中自圆其说。那么如此说来无神论者岂不是省了很多自我解构的心力?可事实上绝大多数有信仰的各教派人士都不这么认为。无神论者被视为无政府(其实是无良知)主义分子而独立存在,大家普遍认为无信仰既是无所畏惧,而这似乎就成了必然犯罪的必然起因。所以人究竟是因为不相信而变得冷漠,还是因为冷漠后才变得质疑。悖论点。事实上我们应该问的是,宗教除了让人不相信自身的力量外,真的如所有宗教狂热分子所言能在人生规划上有所建树? 我们都能理解人希望祈求依托的心态,可是既然我们都说上帝造人,那么请问蛇蝎猛兽难道就不是上帝造的吗?那么说到底我们想要依靠的究竟是什么,还是我们需要选择性祈祷?部分人会认为这不是我们需要担心的问题,上帝自有他思考的方式,可问题是太多的苦难根本无法解释上帝的存在,信仰无非是让我们可以延长等待。可是流浪汉等不来戈多,世界还是在继续翻转,说上帝已死的人也已经死了,你说信仰危机可这危机究竟是出在哪里?斯迈尔加科夫问得最好,既然上帝第三天才造了星辰,那么第一天哪来的光? 很多事情已经不容人们相信了。 于是我想,这个时候一块玛德莱娜点心或许比一位上帝更能解决问题。 我只是个落寞的人,想要看看那重现的时光。 7月19日——风有没有翅膀? 是梦里总也回不去的地方。 很难说究竟是怎样一种感情。喜欢暴雨天雨水砸在雨棚上砰砰发响的撞击声,却厌倦雨棚底下万年如一日的春天。喜欢太早还没来得及发光的人行道,却讨厌道路尽头天天夜夜的学校。喜欢儿时的梧桐,却害怕长大后的香樟。能记得门外有几块站牌,却再也想不起街那边卖黄桥烧饼的小店。和不同人走过的同样的街道,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有和谁谁嬉闹过的车站,有和谁谁谁约好等候的凉亭,有和谁谁会合上学的白帆船,有和谁谁同一个院落的老时光。 很难说清楚是怎样一种感情。采光很差的房子和换过无数次的客厅,拥挤的厨房和能看到河的小房间。因为不想做作业而发呆掉的大把时光,偷偷藏了成绩册的旧旧的柜角,写满各种奇怪字符的墙壁,爸妈房间的窗台上还有被偷偷刻下的小人。阳台的储物间被假设成藏有绝世秘密的暗道,从来不敢靠近,有偷偷踩外婆的缝纫机,然后把线全部绞在一起。潮得发黑的楼道上贴满的各种广告,楼上的爷爷换了一户又一户,楼下的爷爷去世后,世界被变得很淡很淡。 印象中总是暗道发黑的画面。 淡漠到离开后竟然都不敢回去再看一眼。 我很难想象这样的记忆对于生活了几十年的老人又是怎样,也有无数次的问过自己,是不是老房子不存在了,老时光也就自然消失了,那么是不是,我也就可以不再是那个胆小局促光芒散乱的自己了?所以害怕的是老时光呢,还是老时光里总也变不优秀的自己。 窗外绵延的雨声铺散开去,榻榻米的尽头能想到曾经梦里那个回不了家的菜场。粉色吊灯隐瞒过往的哀伤,其实我闭上眼也看得见,那节节断掉的围栏。 不优秀真的很可怕吗? 做不了让自己喜欢的自己真的很可怕吗? 曾经的自己真的很可怕吗? 被遗弃的岁月真的很可怕吗? 不再重现的生活真的很可怕吗? 那么不再在身边的人, 会变得很可怕吗? 7月21日——你也不知道谁会快乐 有什么理由可以让爱忘记爱呢。 总是伸出的手, 和总是朝着他方微笑的熟悉的颜。 总是强调的话, 和总是反复推翻的假设。 总是在点头的人, 和总是一式两份的短信。 总是在责备的人, 和总是在欺骗的人。 总是在强调错误的人, 和总是在忽略错误的人。 总是想逃跑的人, 和又总是再回来的人。 总是在嘲笑的人, 和总是在怨念的人。 总是今天说了,明天又去推翻,总是这么多个人这么多的徘徊,永远在伤害着反复不停的伤害,总是表面的平和和内心的暗涌,总是不相信自己相信的,却要求别人统统都要去相信,总是对过去念念不忘,却对如今淡然以对,总是轰烈的开始,再又嘲讽的结束,总有看上去很美的开头,和看上去很突兀的结尾。总有很多很多的总有,然后再用无数再无数的但是去推翻。 我又不傻。 说要让康妮幸福的克利福德公爵牵着的却是博尔顿太太的手。 大家都看见了。 世界太冷漠,世人都失去长久去爱一个人的能力,那么你说是谁在快乐。我看见那边天亮了却又再灰起来,我看见鸽子飞过广场最终却又再回来,我看见朝暮的情侣今天牵手明天却又牵着别人的手,我看见老人散场鲜花绽放,我看见昨天落下泪的地方今天长出新的高楼。 我看见你不让我看见的,然后继续假装没有看见。 我爱你。 我们都失去这种能力了。 7月24日——心是什么做的? 写给很多年以后的自己: 嗨!不知道要怎么称呼的李同志,你好,我是很多年以前的你,想问问,现在的你还好吗? 我不知道在21岁之前有哪一年是特别值得纪念的,所以我写信给你,希望这个时候的你已经能够变成惹人喜欢的人了。 你还记得我吗? 现在我21岁了,20岁的一年,我谈了两次恋爱,分了两次手,和同一个人。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去发现我原来真的不优秀,然后开始害怕过去的时光,和现在的自己。诺,我还没开头,就已经输了是吧。一年中绝大多数时间我都在作恶梦,噩梦中绝大多数时间在逃跑。所以现在我很累了。不优秀是会被人不齿的吗,还是我总是活在周围优秀的光环里。所以比我多活了几十年的你能告诉我,不优秀可以值得原谅吗? 不会吧,很多年以后的你肯定是特别讨厌现在的我,就像现在我也很讨厌我很多个过去的自己一样。 说实话,越长大越害怕,看见自己越来越像一个人,然后却在那个人身上越来越多的发现自己讨厌的东西,“长大后我就变成了你”,这就像是个魔咒,我怎么都解不开。刘志宸(我想你还记得他)说得对,我只不过就是个不停犯错误还不断找安慰的人,可是我还看不清,可是我还没看清。 可是也不是看清了所有缺点,就可以去改变变得优秀的。 我很懦弱吧。 现在的你也是这样吗? 我想我必须得走过很多个地方,见过很多的世界和人,才有颜面回来说个重新开始。把这个胆小懦弱的自己藏起来,把这个犹豫肤浅的自己藏起来,把这个固执偏激的自己藏起来,然后带着温和的光环重新回来。 所以我是想问你,现在的你,是这样吗? 干脆你回来吧,我们一起生活,这样我就不会这么孤单了。 需要说点鼓励的话吗?其实我不太相信天道酬勤,有时候。如今时常会总有一种幻想,幻想和过去的一切失去联系了我就不再是过去的那个自己了。很傻吧?可是我真的有在一直这么想,而且我几乎都快相信了。 硬要和你说话的自己很孩子气吧?可是希望你能幸福的心情,能理解吗? 诶,我说李一字。 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吗? 你做着你喜欢的工作吗? 你做到我想要的完美了吗? 你居住在什么城市? 你听着什么样的歌? 你已经看过了很多书了吧? 你是不是也看过了很多东西? 你找到真正适合你的生活了吗? 你有没有拥有仅仅只属于你的光环? 你的人生开始变得平坦了吗? 你身体还好吗? 那些个爱你的男男女女,都还好吗? 我现在的朋友还有谁在你身边? 诶,我说,李一字。 你原谅我了吗? 今天是你生日,许个愿吧.. 2010.7.24 晚 7月28日——六级必过.! 不解释,看题目。 7月30日——回音 回家的时候路过温莎。 马克思说批判的武器总是敌不过武器的批判,所以物质的问题终究只能用物质去解决。听说你办到了。 此刻多一秒的讯息都不需要。 没能有心情坐在榻榻米上看看夜晚的灯光,却感到每天狠狠的早安都充满了阳光的味道。木质结构的老教室,混合着隐隐青草的泥土味,细碎的脚步没有方向感,可我竟然没有迷路。 却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不是往日闭起眼也能辨出方向的熟悉地方,没有可以容许一个人散步的街道,也看不到清澈的水面和群山。有时候觉得奇怪,你抚育了我21年,却还是没能接纳一开始就很渺小的我。贵阳,我能看见的你总是站得很远,和那些也总是离我很远的人一样。面容慈祥,渐远行将。 那些个看见,非常真实。 感觉像是有什么方向,不过也可能最后哪也到不了,不知道是在被保护呢,还是在被遗弃。被告知现世是需要去珍惜的,未来也未必件件事情都很好笑。 写了三遍才记住要去保存的日志,我忘了我一开始是要说什么。古人言成大事者必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事实则是有所不为而后可以有为。好吧,我也并没有盲目到想要和你一样,一些事情,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无关人,或者时间。 有人说要忍受人世之不可忍受,付出人世之不可付出,坚持人世之不可坚持。外话,我突然想起来我想要说什么。 那些个幸福有多远你就走多远好了。 我这边阳光也刚刚好。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