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夢 清晨才睡,不到四小時,瑪烈達醒了。不過是夢,一個悲傷得讓激動到醒,醒了以後,仍然想哭的夢。 裡面有一個正是瑪烈達夢寐以求,想要看到的人。他該覺得高興,為何只感到心痛,夢中來不及哭,所以就留給夢外的世界。痛是真的,之後的淚也是真的,唯一不真實的是那情節。 那兩個人在草地上走,要走到一個場館,有個人在那邊負責帶給人歡樂,私下再難過,踏出去便得放下一切不應該有的情緒,所謂專業。眼看他無力得要倒下去,另一個就人輕輕的挽著他,默默地,也不敢直視,因為被看到軟弱的一面是他所不能接受的。走著走著,瑪烈達挽過去的手,感覺有溫熱的水滴在上面,一滴兩滴,便停了。 好像知道甚麼,又不肯定是甚麼。 他心內的人不是瑪烈達,瑪烈達還是可以支持他走過一段路。不是小白菊,不可能是小白菊的瑪烈達,至少我可以是送他小白菊的那個,說得堅定。 然後他站定,收起自我,踏出去,帶著他的小白菊手環。 是夢 清晨才睡,不到四小時,瑪烈達醒了。不過是夢,一個悲傷得讓激動到醒,醒了以後,仍然想哭的夢。 裡面有一個正是瑪烈達夢寐以求,想要看到的人。他該覺得高興,為何只感到心痛,夢中來不及哭,所以就留給夢外的世界。痛是真的,之後的淚也是真的,唯一不真實的是那情節。 那兩個人在草地上走,要走到一個場館,有個人在那邊負責帶給人歡樂,私下再難過,踏出去便得放下一切不應該有的情緒,所謂專業。眼看他無力得要倒下去,另一個就人輕輕的挽著他,默默地,也不敢直視,因為被看到軟弱的一面是他所不能接受的。走著走著,瑪烈達挽過去的手,感覺有溫熱的水滴在上面,一滴兩滴,便停了。 好像知道甚麼,又不肯定是甚麼。 他心內的人不是瑪烈達,瑪烈達還是可以支持他走過一段路。不是小白菊,不可能是小白菊的瑪烈達,至少我可以是送他小白菊的那個,說得堅定。 然後他站定,收起自我,踏出去,帶著他的小白菊手環。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