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外界的廣播及與別人間的話題說起, 我早已忘了愚人節。愚人節是個可以開玩笑的日子。玩笑是被允許的, 如果玩笑沒有成為真實。 於是過了2003年的4月1日, 我再沒有遇見過愚人節。 我不是張國榮的迷, 不過那一天, 是一個開始, 我開始認為, 有些事, 再怎樣用可笑去包裝, 都不再可以笑。 如果不是外界的廣播及與別人間的話題說起, 我早已忘了愚人節。愚人節是個可以開玩笑的日子。玩笑是被允許的, 如果玩笑沒有成為真實。 於是過了2003年的4月1日, 我再沒有遇見過愚人節。 我不是張國榮的迷, 不過那一天, 是一個開始, 我開始認為, 有些事, 再怎樣用可笑去包裝, 都不再可以笑。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