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是個冷漠的人嗎?我不否認 從高一接觸辯論 到今天 第八年了吧 我的辯論生涯走的差強人意 但是辯論帶給我的影響很大 或許幾個較大的影響之一 是很明顯的 怎麼說呢? 因為我失去了主觀的價值吧!!價值是相對的 要判斷一件事實的好與壞 若是我們用不同的觀點出發 就會有不同的結果 就好比經濟學上"公平"與"效率"的衝突 為了追求公平往往失去效率 為了效率必定犧牲一部分的公平 (當然前提是已在最適配置的假設下) 一切總流於量化的比較 蒐集資料 確認現況 選定上位 推翻現況 設計制度 損益比.... 至終公平與效率何種重要呢?無解 但過程讓我覺得很累 可是 抽離了所有的價值觀以後再來看一件事實 一切卻是如此靜謐 無好壞可言 最適配置就僅僅是一個點 也不必量化 沒有是非 不必比較 就算有人在你家門口餓死 也是事實 沒有好壞可言 正義 公平 最大效用 最低成本 ........都是價值觀 都被抽離了 這只是一個狀態 一個理性到我自己都不寒而慄的狀態 當有人針對某事問我"小和,你對這件是有什麼看法?" 我很願意告訴你(以我所能得到的資訊和我的認知), 根據正義的觀點應該如何,根據公平的觀點應該如何 根據利潤最大化的原則應該如何 但是當你問到"小和,你覺得應該如何?" 我不知道 我沒什麼看法 不要問我 我懶 懶的去做一個判斷 你可能會覺得我很冷漠 沒錯 我很冷漠 (二)或許就是因為對自己的冷漠很反胃 我有第二種狀態 辯論 是一個極需注重表達的訓練 我盡可能的把我的意思表達清楚 不容許有任何被曲解 斷章取義 被誤會的餘地 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每一句 我認為這是辯士的基本要求 久而久之 說話(或者應該說是"表達")對我來說變成了一種負擔 我不愛表達 因為每當我有話要說 就要顧慮很多 但是 有一種形式的表達我很愛 就是所謂的"腦殘" 就像我在db-db的前兩篇文章 夠冷 夠智障 夠白目 夠討罵的話 我很愛說 因為這種話出來沒什麼責任 我可以說很多 所以我一天到晚想著怎麼腦殘 或許這樣讓人覺得有點膚淺吧 但這是我的常態 腦殘 我也沒辦法 (三)我的人生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除了冷漠跟腦殘外 我難道沒有別的原則了嗎? 我對於自己的信仰很忠實 所有的價值觀都是相對的 但是主是絕對的 所有的事物都可以理性的判斷 但是只有屬靈的事不能憑眼見 只能憑信心 我沒有親眼看見主 但是我只能相信 主要的不是我用客觀的角度去認識祂如何成為人為我完成救贖 祂要我主觀的經歷 我才能知道自己是個罪人 是祂的犧牲拯救了我 我甚至不知道為什麼祂會揀選我 但是我只能相信 因為憑信得拯救是祂應許的 面對我的信仰 我絕對的主觀 沒有為什麼 這算是一種狂熱嗎? 我不喜歡別人這樣說我 但是我也不否認 (通常宗教狂熱份子會給週遭的人不好的感覺 但是我覺得信仰是我自己的事 我不會去試圖影響他人) (一)我是個冷漠的人嗎?我不否認 從高一接觸辯論 到今天 第八年了吧 我的辯論生涯走的差強人意 但是辯論帶給我的影響很大 或許幾個較大的影響之一 是很明顯的 怎麼說呢? 因為我失去了主觀的價值吧!!價值是相對的 要判斷一件事實的好與壞 若是我們用不同的觀點出發 就會有不同的結果 就好比經濟學上"公平"與"效率"的衝突 為了追求公平往往失去效率 為了效率必定犧牲一部分的公平 (當然前提是已在最適配置的假設下) 一切總流於量化的比較 蒐集資料 確認現況 選定上位 推翻現況 設計制度 損益比.... 至終公平與效率何種重要呢?無解 但過程讓我覺得很累 可是 抽離了所有的價值觀以後再來看一件事實 一切卻是如此靜謐 無好壞可言 最適配置就僅僅是一個點 也不必量化 沒有是非 不必比較 就算有人在你家門口餓死 也是事實 沒有好壞可言 正義 公平 最大效用 最低成本 ........都是價值觀 都被抽離了 這只是一個狀態 一個理性到我自己都不寒而慄的狀態 當有人針對某事問我"小和,你對這件是有什麼看法?" 我很願意告訴你(以我所能得到的資訊和我的認知), 根據正義的觀點應該如何,根據公平的觀點應該如何 根據利潤最大化的原則應該如何 但是當你問到"小和,你覺得應該如何?" 我不知道 我沒什麼看法 不要問我 我懶 懶的去做一個判斷 你可能會覺得我很冷漠 沒錯 我很冷漠 (二)或許就是因為對自己的冷漠很反胃 我有第二種狀態 辯論 是一個極需注重表達的訓練 我盡可能的把我的意思表達清楚 不容許有任何被曲解 斷章取義 被誤會的餘地 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每一句 我認為這是辯士的基本要求 久而久之 說話(或者應該說是"表達")對我來說變成了一種負擔 我不愛表達 因為每當我有話要說 就要顧慮很多 但是 有一種形式的表達我很愛 就是所謂的"腦殘" 就像我在db-db的前兩篇文章 夠冷 夠智障 夠白目 夠討罵的話 我很愛說 因為這種話出來沒什麼責任 我可以說很多 所以我一天到晚想著怎麼腦殘 或許這樣讓人覺得有點膚淺吧 但這是我的常態 腦殘 我也沒辦法 (三)我的人生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除了冷漠跟腦殘外 我難道沒有別的原則了嗎? 我對於自己的信仰很忠實 所有的價值觀都是相對的 但是主是絕對的 所有的事物都可以理性的判斷 但是只有屬靈的事不能憑眼見 只能憑信心 我沒有親眼看見主 但是我只能相信 主要的不是我用客觀的角度去認識祂如何成為人為我完成救贖 祂要我主觀的經歷 我才能知道自己是個罪人 是祂的犧牲拯救了我 我甚至不知道為什麼祂會揀選我 但是我只能相信 因為憑信得拯救是祂應許的 面對我的信仰 我絕對的主觀 沒有為什麼 這算是一種狂熱嗎? 我不喜歡別人這樣說我 但是我也不否認 (通常宗教狂熱份子會給週遭的人不好的感覺 但是我覺得信仰是我自己的事 我不會去試圖影響他人)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