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该睡了,什么都没有,灯也熄了。这么平常的一个晚上,一点儿意外都没有——连肚饿都没有,连下去厨房煮个面的奶由都没有。当是蒙上香喷喷的眼罩,或者涂一个厚厚的晚安面膜,传个简洁的信息给男友,便睡到大天光,不该有差池的。 莫名她却忽而觉得这个夜晚美好起来,舍不下了。 摩摩挲挲的,她翻起前些时候买了又没有精神看的杂志,一则又一则的访问,陈医生杨护士什么的,她兴奋起来。拿经久封尘的耳机出来听很多的歌,新的也有,大部分是学生时候的饮歌,包括《芳华绝代》,包括《爱比死更冷》,这是怎样的一种亲密啊。她磨蹭着耳机光滑的表面,想起来很多事情,古怪就是了,想起的却与自己一点因缘都没有的。黄家驹往生的时候,还有科特柯本,或者还有那个美丽的男人,那些时候她都在干什么,她一丁点儿都回不过神来了。 思绪要扭计的时候,她多数时候倒是不管的,任它们发散出去,再有个随性的时间点收回来,回到钢筋水泥里,房间里,电脑前。而今晚有点不一样,她搏命要回忆起来,比如那时候她也在铜锣湾吗?和亲密的女友逛着街,还是本本分分与母亲在茶餐厅吃了个简便的晚餐配冻柠水?又或者在绿盒子唱一首杨小姐的歌? 她苦恼起来,好像真的有关于老了似的。 她早该睡了,什么都没有,灯也熄了。这么平常的一个晚上,一点儿意外都没有——连肚饿都没有,连下去厨房煮个面的奶由都没有。当是蒙上香喷喷的眼罩,或者涂一个厚厚的晚安面膜,传个简洁的信息给男友,便睡到大天光,不该有差池的。 莫名她却忽而觉得这个夜晚美好起来,舍不下了。 摩摩挲挲的,她翻起前些时候买了又没有精神看的杂志,一则又一则的访问,陈医生杨护士什么的,她兴奋起来。拿经久封尘的耳机出来听很多的歌,新的也有,大部分是学生时候的饮歌,包括《芳华绝代》,包括《爱比死更冷》,这是怎样的一种亲密啊。她磨蹭着耳机光滑的表面,想起来很多事情,古怪就是了,想起的却与自己一点因缘都没有的。黄家驹往生的时候,还有科特柯本,或者还有那个美丽的男人,那些时候她都在干什么,她一丁点儿都回不过神来了。 思绪要扭计的时候,她多数时候倒是不管的,任它们发散出去,再有个随性的时间点收回来,回到钢筋水泥里,房间里,电脑前。而今晚有点不一样,她搏命要回忆起来,比如那时候她也在铜锣湾吗?和亲密的女友逛着街,还是本本分分与母亲在茶餐厅吃了个简便的晚餐配冻柠水?又或者在绿盒子唱一首杨小姐的歌? 她苦恼起来,好像真的有关于老了似的。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