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搞笑到底发掘恶趣味真我,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疑心的无非是底线在哪里。我出门的时候看到玻璃门后你的身影,像父亲一样的身影,眼泪迅猛回流或者淌下来,我像不像个蓬蓬头的小刺猬? 人会失望,而一次次地说出来,不过就是标明了自己的那张封底——喏,你让我失望了所以下次不好这样了吧。下次和下下次以及下下下次你再失望,也不过就是下次的失望或者下下下次的失望,总归也都是这样,失望和失望本身并不能够产生递进关系。再来就是惹人嫌恶,倒不如劈头就爆粗,阵仗够了,即便起了反效果,至少舒心舒嘴,脸面上是敞亮的。 各种忙持续,写长信的意愿一直在,对象比如赵金子,猜猜,比如拧巴姑娘们和金叔叔,当然最重要是洛小姐连续有大抵三两个月被一天天拖滞下去,好在你们够善良,好在你们明白我够善良。 我想你们,并不是这个开大的晚上,并不是任何一个开大的晚上。这种想念出现在开大后的清晨,午饭后小憩的片刻,下午的咖啡馆儿。知道一开了当口就停不下来,索性搁浅。 情绪病泛滥,我想在昏迷的瞬间飘出来看看自己的笑话。 要搞笑到底发掘恶趣味真我,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疑心的无非是底线在哪里。我出门的时候看到玻璃门后你的身影,像父亲一样的身影,眼泪迅猛回流或者淌下来,我像不像个蓬蓬头的小刺猬? 人会失望,而一次次地说出来,不过就是标明了自己的那张封底——喏,你让我失望了所以下次不好这样了吧。下次和下下次以及下下下次你再失望,也不过就是下次的失望或者下下下次的失望,总归也都是这样,失望和失望本身并不能够产生递进关系。再来就是惹人嫌恶,倒不如劈头就爆粗,阵仗够了,即便起了反效果,至少舒心舒嘴,脸面上是敞亮的。 各种忙持续,写长信的意愿一直在,对象比如赵金子,猜猜,比如拧巴姑娘们和金叔叔,当然最重要是洛小姐连续有大抵三两个月被一天天拖滞下去,好在你们够善良,好在你们明白我够善良。 我想你们,并不是这个开大的晚上,并不是任何一个开大的晚上。这种想念出现在开大后的清晨,午饭后小憩的片刻,下午的咖啡馆儿。知道一开了当口就停不下来,索性搁浅。 情绪病泛滥,我想在昏迷的瞬间飘出来看看自己的笑话。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