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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样的梦,哭着嚷着醒过来,c爹来敲门,佯装沉睡,其实枕头都湿了。回想起三两个月前那晚和萌萌、力嘉小姐躺在一起,不够酒醉,翻来覆去煎鱼,其实我知你们也是。而聊天聊了大半晚,时间几近日出了,嗓子嘶哑也再也说不出来话。那样的状态后来都没有过。 我向来又知道自己野孩子秉性,无法与人同枕共眠,不单单不自在,心里甚至会有小小的火,由美也好,小小也好、拧巴的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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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样的梦,哭着嚷着醒过来,c爹来敲门,佯装沉睡,其实枕头都湿了。回想起三两个月前那晚和萌萌、力嘉小姐躺在一起,不够酒醉,翻来覆去煎鱼,其实我知你们也是。而聊天聊了大半晚,时间几近日出了,嗓子嘶哑也再也说不出来话。那样的状态后来都没有过。 我向来又知道自己野孩子秉性,无法与人同枕共眠,不单单不自在,心里甚至会有小小的火,由美也好,小小也好、拧巴的十三的姑娘们,都不可以。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再要说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八卦,也算是往事,千祈不要追溯了。 因为有人陪我断断续续地聊着长天,也有电话,有猜猜姑娘也有新近认识的朋友们,心情好转起来。其实知道坏心情的人也没有几个,周遭人都性情得很,思维活络,所谓我一见你就笑,哪里能够真的两行清泪对人,下回的pa再也没有邀请函了。人前我像一堵墙,人后要哭的时候也憋起来,更多还在心里嘲弄自己几句,于是情绪这样宣泄出来,算不算是矫枉过正的表现方式? 而这个梦断续也是三年有多了,想来从遇到,到了现今,疯狂的不安全感只是在滋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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