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电话来跟我定行程的时候我觉得委实莫名其妙,总以为该开开口什么的,也许这天睡得浑浑噩噩,要么是来去做梦要么不间断的醒过来。一句话也记不得讲过没有,即便记得,也不晓得确实是早上抑或昨晚还是在计程车上忽然地震颠颠簸簸的某刻,脑子乱到巅峰。 我想我恍惚起来,会慢慢记不得他们和她们,要回忆过往,为难至极。那么我在半梦半醒的时候答说“哪里呢哪里呢”,究竟是梦 ... More 她打电话来跟我定行程的时候我觉得委实莫名其妙,总以为该开开口什么的,也许这天睡得浑浑噩噩,要么是来去做梦要么不间断的醒过来。一句话也记不得讲过没有,即便记得,也不晓得确实是早上抑或昨晚还是在计程车上忽然地震颠颠簸簸的某刻,脑子乱到巅峰。 我想我恍惚起来,会慢慢记不得他们和她们,要回忆过往,为难至极。那么我在半梦半醒的时候答说“哪里呢哪里呢”,究竟是梦非梦,她又回我说“卖掉了卖掉了”,仓促得很,我当下就揪心,觉得窘迫,又不愿在人前曝了短,一时间无话可说,只好讲“哦,对”,又在私下嘀咕“我要怎么办怎么办呢……”。 下午我来来回回地睡醒觉得饿,踢着拖去隔街安德鲁森买餐包牛油,想要顺路买些花插到新近添置的小花瓶里。街上空落落,我才意识到是成都而不是北京上海香港广州什么的。 小,阿fran,叶生,金爷,艺安,疙瘩和莉加,我想你们,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发了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给你们,艺心讲且处着,我觉得要愉快。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