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想撰篇文,讲梦生讲wyman,泡上茶放音乐,坐垫摆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烟抽了无数枝,却 ... More 我总想撰篇文,讲梦生讲wyman,泡上茶放音乐,坐垫摆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烟抽了无数枝,却发现,没有配得上这一切的文字。想来是因为词中意思已表达得太确凿太完美,没有延展的余地了。 十四五岁的时候,我有一堆朋友,rita小蔓阿芬linda,后来这些人都慢慢疏远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rita和pp在green box对我讲过,cc,赌爱这歌真似你,似到十足。我对白纸是一直兴趣淡薄的,大抵因为她美,因为她的烟嗓,因为她太敢爱敢恨——不似我。对于自己的认识,是好久以后才开展的,那时只觉得好奇,奇在那么小,我们都那么小,竟就有支歌似我,就听,听熟了也唱,不过就始终横竖没有发掘到相似的点。 在我离开了她们,离开了他们以后的多年——五年也许,我翻过这歌来听,能代入的感同身受依旧少得可怜,说全无也不为过。直到某天晚上,心情莫名低落,翻来覆去地睡不了,戴着耳机一首一首地想当年,我再听它,我忽然明白了。 非常讽刺,她人能见能指,我竟然要到大喇喇的六年后才惊觉,真是我,真是我。骨子里,在苍白的笑容下,在理智的底里,我生于戏里活在歌里。 “要试炼我,也判断你的恻隐”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