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我都坐在画板前,攥着橡皮泥捏来捏去,画了擦掉擦了又再画。除了2点28分站去窗边沉默 ... More 整个下午我都坐在画板前,攥着橡皮泥捏来捏去,画了擦掉擦了又再画。除了2点28分站去窗边沉默了好几分钟,楼下的行人站立,垂着头,伴随着鸣笛声,当然没有人笑,其实这些天我们都高兴不起来。 我记得那天我坐在公车站看小说,穿得可文艺了,棉裙素T又小白鞋的,她们拎着关东煮走到我面前来讲八卦。说的细节我都记得不太清了其实,大概真的被雷到了,那一刻我的嘴有点合不起来,嘴角抽动着想说什么但是没说出来。那不是我的事,那是什么事也不太重要,我就是觉得挺不舒服的,而后再想起来还是觉得挺不舒服的,不是我不明白。 经过电梯口的时候我和你对看了一眼,你上电梯,我去四季厅,我以为你会对我笑一下,然后你就走了,上了九层可能。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往后的日子里也不会知道,我与你陌生的程度等同我心目中你的脸大抵有50%都来自杜撰。 我想过得再朴素一点,比如远离大悦城巴贝拉外婆家,比如吃吐司的时候不需要沾酱打字的时候不抽烟,比如素着脸上课或者读多一些书。 “是我专登反应慢,明明为时甚晚”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