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可人儿,是数年来我的饮歌,逢人便说,不知是否有人曾有心装载过。 这只是一个天气很好的下午,当然,一路到晚上。就在窗边,挪开这样那样的杂物,把i牌的单人沙发移过来,便是我小小小小的天堂。一杯蜜糖水、消化饼干、烟、写作补充材料单词表以及报纸一份,好快,即是一天的光景过去。它有时蹲过来看我,眼睛很圆并且闪着光泽,有时趴到窗台看风景什么的,有时甚至踏过我 ... More 一曲可人儿,是数年来我的饮歌,逢人便说,不知是否有人曾有心装载过。 这只是一个天气很好的下午,当然,一路到晚上。就在窗边,挪开这样那样的杂物,把i牌的单人沙发移过来,便是我小小小小的天堂。一杯蜜糖水、消化饼干、烟、写作补充材料单词表以及报纸一份,好快,即是一天的光景过去。它有时蹲过来看我,眼睛很圆并且闪着光泽,有时趴到窗台看风景什么的,有时甚至踏过我的肩膀爬到沙发顶部去蜷缩起来。它似乎不太快乐,阳光洒过来却又很满足的样子。我也是。 近来几天总蜷在沙发上就睡过去了,不到十一二点的时间,不曾有过的生理时钟。隐形眼镜没摘是常有的事,最弊是澡都没有洗妆都没有卸的时刻——又要打起精神去冲凉,一冲睡意就没了,捱到三四点去,不冲又是不行的,我这自身洁癖的人,说服不了自己。三五下折腾着,疲累的感觉就越发强烈,争执的意愿都没有了。 其实,我又何尝不愿说决绝的话,安慰言辞讲多了,身心都是空的。但,最容易姑息自己的,果然还是自己。只是有些事,曾经我翘盼的,尔今依然。 “怎能预计似这般难,共你同偕共老”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