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暖屋,拖拉机,升腾的烟火闭上眼还能看到。 如果青年旅社,音乐节,欢乐谷,温泉殿可以全年无休。 如果miracle,花束,拍立得,伏特加和草莓奶昔可以无限量供应。 塔罗牌的倒塔,你会追问,我会不想说,你会疲惫,我有时伤感。 我只是想说更多高兴的事,那么你予我的陪伴便不畏倦怠,细水长流。 将予你们的多谢少于本质,我不肯说但多时缅念,想念也 ... More 如果暖屋,拖拉机,升腾的烟火闭上眼还能看到。 如果青年旅社,音乐节,欢乐谷,温泉殿可以全年无休。 如果miracle,花束,拍立得,伏特加和草莓奶昔可以无限量供应。 塔罗牌的倒塔,你会追问,我会不想说,你会疲惫,我有时伤感。 我只是想说更多高兴的事,那么你予我的陪伴便不畏倦怠,细水长流。 将予你们的多谢少于本质,我不肯说但多时缅念,想念也或许不仅仅是想念,缺了你们任何都不成昨天。 上岛咖啡言浅,端过来拿过去的芒果冰香蕉船,麻堂,每一间KTV,许多个大排档开大的夜晚。丽江永远放不够盐的面线,机器麻将,路边摊烤土豆片,一把骨。受赠的熊猫头植村秀凉拖憨豆,长到绕不完的围巾,明信片。 我因为委实明白同台举杯的最后晚餐先至痴痴呆呆地顾左右言他,而真正关于那些孤独的彷徨的失心疯的时刻,我此刻只想拎出雪柜里的威士忌讲“kangbai”。 时至今天,我或许正在历经最最动荡的这个时间段,一觉睡起思绪还是纠缠。遇见的无论是你你你,还是你你你,终于还是要藉着冠冕说辞道晚安。我想说的,总多于你想听的。 我照是不好,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泪也不是流下许多,只笑得少了心息得快。但年仍旧复了一年,这样总归就是许多年。 大白兔奶糖与小白鞋很好,丝袜与乳色短靴都好,皮衣与工字背心不再好,惟庆幸笃定的什么尚不曾作乱。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