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凌晨一點了,躺在我的床上,想起以前高中的一些事。 埔里的冬天不冷,我還穿著super短褲;記得以前小時候,都要穿兩件衣服睡覺,還要把隔天的衣服放在旁邊,起床的時候可以迅速的套上,但我總是賴床賴到媽媽生氣才肯坐起,沒辦法我就是這麼叛逆。 已經越來越少有機會這樣躺在我的大床上了,牆上那些幾乎是高中時代貼的,頂多大一時補上一些,包括那個鐘,是我大一的作品,我還記得鐘上面的磁磚,是從我爸爸的垃圾堆裡撿來的,做這個鐘的時候很顛跛,好不容易到半成品了,放在宿舍門口被幹走,是無奈到了極點,還遇到課本不見之類的事,過了一個很低潮的期末,後來重做是我爸幫忙釘框的,配合我這龜毛的設計師的偉大父親:P ---------------- 街上的人都很誇張,3、4件的衣服套上、羽絨外套,忽然覺得嘉義把我訓練的很好,嘉義總是在挑戰平地氣溫的極限,同時也在挑戰我的耐受程度,埔里是比較冷的秋天,對我來說。 埔里的早餐很好吃,50嵐不好喝,陽光很溫暖。 人們一樣熱情。 將近凌晨一點了,躺在我的床上,想起以前高中的一些事。 埔里的冬天不冷,我還穿著super短褲;記得以前小時候,都要穿兩件衣服睡覺,還要把隔天的衣服放在旁邊,起床的時候可以迅速的套上,但我總是賴床賴到媽媽生氣才肯坐起,沒辦法我就是這麼叛逆。 已經越來越少有機會這樣躺在我的大床上了,牆上那些幾乎是高中時代貼的,頂多大一時補上一些,包括那個鐘,是我大一的作品,我還記得鐘上面的磁磚,是從我爸爸的垃圾堆裡撿來的,做這個鐘的時候很顛跛,好不容易到半成品了,放在宿舍門口被幹走,是無奈到了極點,還遇到課本不見之類的事,過了一個很低潮的期末,後來重做是我爸幫忙釘框的,配合我這龜毛的設計師的偉大父親:P ---------------- 街上的人都很誇張,3、4件的衣服套上、羽絨外套,忽然覺得嘉義把我訓練的很好,嘉義總是在挑戰平地氣溫的極限,同時也在挑戰我的耐受程度,埔里是比較冷的秋天,對我來說。 埔里的早餐很好吃,50嵐不好喝,陽光很溫暖。 人們一樣熱情。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