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路过火车站时的突然想法,决定了清早去乘开往南京的列车。 出行的火车上我总会很静。像了了一桩心愿一般等待下一个发生。 那支比利时后摇我不记得名字,但却是听了它三年。 第一次看见江南的小桥流水,它却在耳边度过了漫长的酝酿期开始疯狂地响着鼓点。 仿佛在为我庆贺逃离了石头森林。 前年我在喀纳斯,去年我在杭州,今年我在苏州。 旅行像做梦,一切都镀上光环,即使劳累也变得闪亮起来。 只一个路过火车站时的突然想法,决定了清早去乘开往南京的列车。 出行的火车上我总会很静。像了了一桩心愿一般等待下一个发生。 那支比利时后摇我不记得名字,但却是听了它三年。 第一次看见江南的小桥流水,它却在耳边度过了漫长的酝酿期开始疯狂地响着鼓点。 仿佛在为我庆贺逃离了石头森林。 前年我在喀纳斯,去年我在杭州,今年我在苏州。 旅行像做梦,一切都镀上光环,即使劳累也变得闪亮起来。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