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一拖拉庫的卡片時 都很怕不小心把2010寫成了2012 不過好險沒有 有的話也硬改掉了 噗 -- 跨年那天我才發現 我以前怎麼跟市政府住這樣近 近到我們逛個夜市就到家了 那天一直到在雞腿旁邊吃完早餐 (那間不ok下次換另一家) 麗花去坐飛機 我轉捷運經過附中 我能感覺到 我的心臟很滿卻又很空 我想我大概知道了 大概知道為什麼我會在跨年後有點陰沉 雖然放假的確很爽 雖然我很早就開始擔心這件事 擔心自己 沒有東西可以期待的時候 該如何是好這件事 原來在經過這麼強大的期待後的空洞 是這麼的可怕 如果說這些東西在我心中留下了些什麼 我為什麼又會害怕 這種暫時孤獨一人的恐懼呢? 怎麼說也不能明白 去過天堂後又被拋回人間的慌張 在那個瞬間被無限的放大 手掌裡呼吸間身體內 所擁有的那一切 會不會有消逝的那個瞬間 我沒有辦法回答 只能任由那份黑暗的能量開始蔓延 蔓延到我的腦不停的膨脹 脹到我流出了眼淚 想死又害怕失去 想活又害怕呼吸 我拼命的 用「人一個月都要哭一次那很正常」來安慰自己 這是我哥說的 被我奉為圭臬 然後那天 拎說要回去附中 走到以前的992 走到以前的993 走過以前的778 走過以前的776 彷彿在用力的感受一些什麼 然後走過操場走過草皮 走過藍色大門中 孟克柔遇見張士豪的那個樓梯口 走過孟克柔就這麼親下去的那棵樹下 閒聊瞎扯 從以前的大便當 聊到吃不飽的附中胃 從髒得要死的新北池 聊到和月亮一起散步的陳信宏 門口的一面圍牆拆下 我們到底能不能長出翅膀? 然後我們走過忠孝敦化到了雞腿 一個三秒就能結束行程的地點 我們不斷逗留 迂迴徘徊了很久 最後在公園內坐下 我說「我要來想為什麼我會很陰沉了」 他靜靜的聽 然後就如同我所能預料到的 眼淚一發不可收拾的掉在地上 拎說 我會聽魯味天會聽小孩 我在卡片在簡訊裡 總是會散發活著其實很好的意念 我說 因為所有東西都是兩面的 我講這些話的同時 我的腦袋也充斥著黑暗的想法 想著這一切到最後 也都只會是曇花一現的泡沫而已 就像小女孩的火柴美人魚的雙腳 我說 為什麼我看著星空下的絲柏路會想哭 藍色的夜空中 我看見的是一顆星星在用力發光 很亮很亮 就像人就像他就好像我自己一樣 有人看見他孤獨的發亮嗎? 再亮又怎樣? 最後還是消失了啊 就像他最後還是死掉了 而我所期望的一切 最後似乎也只會是空談一樣 那又為什麼我要期望 遙不可知的未來 甚至是義無反顧的說出 摸不著邊際的夢想 又為什麼我要讓這些東西 蔓延在我的腦袋裡 無病呻吟 我說 我還是很喜歡那些歌 因為那些歌才讓我有辦法活下去 讓我躊躇在我好像在苦幹 又不知道自己在幹麻的時候 能夠給我一點力量 給我一點希望 看見前方似乎還有一點美好 而且讓我能夠勇敢擦完眼淚再繼續 拎說 陳信宏就是要把大家都搞瘋 都像他一樣不正常就是了 對啊 我破涕為笑 我們都不正常 並且也都樂於在不正常當中啊 畫一拖拉庫的卡片時 都很怕不小心把2010寫成了2012 不過好險沒有 有的話也硬改掉了 噗 -- 跨年那天我才發現 我以前怎麼跟市政府住這樣近 近到我們逛個夜市就到家了 那天一直到在雞腿旁邊吃完早餐 (那間不ok下次換另一家) 麗花去坐飛機 我轉捷運經過附中 我能感覺到 我的心臟很滿卻又很空 我想我大概知道了 大概知道為什麼我會在跨年後有點陰沉 雖然放假的確很爽 雖然我很早就開始擔心這件事 擔心自己 沒有東西可以期待的時候 該如何是好這件事 原來在經過這麼強大的期待後的空洞 是這麼的可怕 如果說這些東西在我心中留下了些什麼 我為什麼又會害怕 這種暫時孤獨一人的恐懼呢? 怎麼說也不能明白 去過天堂後又被拋回人間的慌張 在那個瞬間被無限的放大 手掌裡呼吸間身體內 所擁有的那一切 會不會有消逝的那個瞬間 我沒有辦法回答 只能任由那份黑暗的能量開始蔓延 蔓延到我的腦不停的膨脹 脹到我流出了眼淚 想死又害怕失去 想活又害怕呼吸 我拼命的 用「人一個月都要哭一次那很正常」來安慰自己 這是我哥說的 被我奉為圭臬 然後那天 拎說要回去附中 走到以前的992 走到以前的993 走過以前的778 走過以前的776 彷彿在用力的感受一些什麼 然後走過操場走過草皮 走過藍色大門中 孟克柔遇見張士豪的那個樓梯口 走過孟克柔就這麼親下去的那棵樹下 閒聊瞎扯 從以前的大便當 聊到吃不飽的附中胃 從髒得要死的新北池 聊到和月亮一起散步的陳信宏 門口的一面圍牆拆下 我們到底能不能長出翅膀? 然後我們走過忠孝敦化到了雞腿 一個三秒就能結束行程的地點 我們不斷逗留 迂迴徘徊了很久 最後在公園內坐下 我說「我要來想為什麼我會很陰沉了」 他靜靜的聽 然後就如同我所能預料到的 眼淚一發不可收拾的掉在地上 拎說 我會聽魯味天會聽小孩 我在卡片在簡訊裡 總是會散發活著其實很好的意念 我說 因為所有東西都是兩面的 我講這些話的同時 我的腦袋也充斥著黑暗的想法 想著這一切到最後 也都只會是曇花一現的泡沫而已 就像小女孩的火柴美人魚的雙腳 我說 為什麼我看著星空下的絲柏路會想哭 藍色的夜空中 我看見的是一顆星星在用力發光 很亮很亮 就像人就像他就好像我自己一樣 有人看見他孤獨的發亮嗎? 再亮又怎樣? 最後還是消失了啊 就像他最後還是死掉了 而我所期望的一切 最後似乎也只會是空談一樣 那又為什麼我要期望 遙不可知的未來 甚至是義無反顧的說出 摸不著邊際的夢想 又為什麼我要讓這些東西 蔓延在我的腦袋裡 無病呻吟 我說 我還是很喜歡那些歌 因為那些歌才讓我有辦法活下去 讓我躊躇在我好像在苦幹 又不知道自己在幹麻的時候 能夠給我一點力量 給我一點希望 看見前方似乎還有一點美好 而且讓我能夠勇敢擦完眼淚再繼續 拎說 陳信宏就是要把大家都搞瘋 都像他一樣不正常就是了 對啊 我破涕為笑 我們都不正常 並且也都樂於在不正常當中啊 L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