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我是文艺鉴赏者,不是文艺种。 我当然不否认。 我不谈论indie,不谈论那些让人着迷的小乐队。 不谈论精神领袖,不谈论流派创始者,不谈论怪才导演。 从不想被归派或自我标签成为某一风格的爱好者。 他们兀长的名字和各种后世给的夸耀标签我都懒得记住。 当然少数的几个名字,我能记住你也知道那是为什么。 它们像食物一样被我细心咀 ... More 人说我是文艺鉴赏者,不是文艺种。 我当然不否认。 我不谈论indie,不谈论那些让人着迷的小乐队。 不谈论精神领袖,不谈论流派创始者,不谈论怪才导演。 从不想被归派或自我标签成为某一风格的爱好者。 他们兀长的名字和各种后世给的夸耀标签我都懒得记住。 当然少数的几个名字,我能记住你也知道那是为什么。 它们像食物一样被我细心咀嚼然后默不出声地消化。 所以at best我只是鉴赏者,而且足够满足于此。 同样,关于爱情,我也只是鉴赏者,不是情种。 细心咀嚼,默不住声地消化,仍然是我的方式。 我的克制曾让他难过,也将让别人难过。 克制是会把自己弄心痛而表面和平的过程。 还是那么相信, 克制或者不是取得幸福的唯一方法,可冲动的表达却一定不是。 Less |